“这算什么?”风平浪静后,躺在李政赫怀里,Irene直到结束后,还觉得莫名其妙。除此之外,若说还有什么情绪?悲愤、屈辱……有一点,但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。对于李政赫,Irene的感情是复杂的。李政赫毕竟是她的第一个,也是目前她唯一拥有过的男人。虽然她把李政赫说得十分不堪,花花公子,无心无肺,但也正如她所说,李政赫就像是一只贵宾犬,天生就招人喜爱。她不知道她对李政赫有没有爱,但她知道,她并不讨厌他,更谈不上恨。此刻,看着李政赫,她更多的还是莫名其妙,怎么突然间李政赫就变成这样了。李政赫谈不上是一个好人,但也绝对算不上一个坏人,之前更没有强迫过她什么,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反常?她需要一个解释。摩挲着Irene的长发,李政赫淡淡的笑着。不知道为什么,当一切结束后,李政赫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,一切的担心、顾虑和烦恼都已远去,他似乎脱去了一层枷锁,只觉得浑身轻松,再也不感到纠结。他突然明白了,顾虑那么多干什么?他前世之所以无忧无虑,活得潇洒自在,并不是因为他比别人多拥有什么,而是他只为自己而活。他不是围绕世界在转,而是世界在以他为中心。只要他活得开心自在,哪去管别人如何。他只为自己而活,所以他活得肆意坦然。正如一句话所说——睁开眼,世界因我存在;闭上眼,世界与我无关。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唯心的,一个人对于外界的感知也从来都是源自于自己的内心,跟其他人无关。人睁开眼时,是通过自己去感知外界,而不是让外界来感知他。就像人进入深度睡眠或死亡之后,他再也感知不到一切,外界是否存在对他又有何意义?就像此刻的Irene,当李政赫明白不想失去她时,明白不想她躺在第二个男人胸怀里时,他最应该做的不是顾虑重重,不是纠结Irene是否愿意,而是只要我不同意,你就只属于我。我爱你,与你无关;我不爱你,也与你无关;我想拥有你,更与你无关。只要我不放手,你就只属于我,管你愿不愿意。Irene如此,IU如此,金智秀如此,其他人……也同样如此。顾虑、纠结、烦恼、苦闷,一切都只是无用的情绪,努力抓在手中,只为自己而活,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。看着Irene,李政赫眼神渐渐坚定,这是他今生的第一个女人,一切都是从她开始。那么……从你开始,也从你结束;从你结束,也从你开始。这一世,身附金手指,远比前世拥有更大的优势,又岂能还不如前世,纠结顾虑,活得像个废物一样憋屈!笑了笑,抚摸着Irene的长发,李政赫坦然道:“这算什么?算我先行使占有权!反正你这一辈子,就只属于我,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再跟第二个男人!”Irene一愣,说不清是什么情绪,看着李政赫,眼神复杂道:“那你其他……那些女人呢?就像之前的……”李政赫打断道:“你管其他人干嘛!我想要你,你就只属于我!”Irene又听得一愣,半响后,才撇嘴道:“你的意思就是,你可以有其他女人,可以随便劈腿,我就只能跟你?”李政赫坦然点头。Irene怒道:“凭什么?”李政赫勾勾嘴角:“就凭我长得帅,有才,我想要你!”顿了下,又道,“说实话,今天听到你要见其他人,又说结婚,我突然明白,你对我很重要!所以,我决定了,你这一辈子就只能跟着我了!”Irene一时只觉得无语,更有些哭笑不得。这都算什么事?她下午本来约好跟一个好友、又或者说闺蜜见面,说结婚也只是恰好聊到了顺口一说,公司很快就要推出新组合,她有很大的几率出道,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考虑结婚的事。然而没想到,李政赫对这个话题居然会这么敏感,产生这么大反应,更是把她骗回家,直接强推,更霸道的宣布她只属于他。李政赫这是在开玩笑吗?你说我属于你我就属于你了,我不愿意,你还能怎么着?想虽然是这么想,但听到李政赫亲口对她说她对他很重要,更是霸道的宣布她只属于他,Irene心头还是不自觉地涌上了一股自得和……甜蜜。但为了打压李政赫的“嚣张”气焰,Irene还是弓起身,就准备下床穿衣服。然而刚支起胳膊,就被李政赫又拉进怀里:“你要去哪?”Irene撇嘴道:“我觉得你是神经病,所以决定要离你远一点。”李政赫扯扯嘴角:“神经病?你对我评价太高了。”Irene冷笑道:“不是神经病,你能自大到以为我就心甘情愿地跟着你,不在乎你其他女人,不在乎你劈腿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我就只能甘心接受?”李政赫眼珠转了转,笑道:“反正我就认定你了,你不同意也得同意。”Irene哼了一声,又冷笑道:“我偏不同意你又能怎么办?”李政赫翻身就把Irene压在了身下。“热拌!”…………许久后,再次风平浪静。李政赫看着Irene,问道:“现在同意了吧?”Irene扭过头:“我偏不!”李政赫嘿嘿一笑,无所谓道:“不同意……那就继续!”又不知经过几次风平浪静之后,Irene已经沉沉睡去,李政赫从床上起身,走向洗浴间。走出几步,回头看了Irene一眼,李政赫颇有几分自得。“切!你说不同意就不同意了,哥是有金手指的人,管你同不同意,反正我顺心才行!”哼着小曲唱着歌,李政赫在洗浴间得意洋洋,洗完澡从洗浴间出来,刚回到床上躺下不久,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。李政赫下床拿起手机,看了一眼,点开静音,又回头看了看在床上依然沉睡的Irene,李政赫走出卧室,关上门,在客厅里接通了电话。“怒那,知恩那边……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