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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肖队,这位是刘海柱的家属,他的妹妹刘梅。”内勤小姐姐领着刘海柱的妹妹找到肖然说道。
“大哥哥,你、你、你好。”
刘海柱的妹妹刘梅第一次出远门,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千里之外的公安局,有些拘谨,有些怯生。
根据昨天内勤的介绍,刘梅刚成年不久,现在正读高三,再过几个月便要面临着高考,而她家里的顶梁柱,却在这个时候出了事,可想而知她背负着怎样的压力。
她站在肖然面前,瘦弱娇小的身躯努力地保持着理智与坚强,但那两条被她紧紧握在手里书包带,却反映着她内心的忐忑与不安。
她面色有些发白,也许是因为伤心,也许是夜里在火车上没有休息,她一双大眼有些微红,眼神中有些无助与迷茫。
“你好,请坐。”
肖然亲和地说道,俯身从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里取出一盒牛奶,插上吸管放在刘梅面前,“喝点东西……对了,你早饭吃了么?——你想吃点什么,我帮你点。”
“不用不用,下火车的时候有伯伯请我吃了饭了,谢谢大哥哥,我真的刚吃过……也吃不下了。”刘梅摆着手连声道。
“伯伯?”肖然询问着看向去接刘梅的内勤杨露露。
杨露露解释道:“是送刘梅来的一名西南的同志,我接到刘梅后,他又急急忙忙的搭车回去了。”
肖然点了点头,却见刘梅又站起身,声音有些悲伤地询问道:“那个,警察哥哥,我现在能去见他一面吗?”
肖然略一沉默。
他知道刘梅是想去看一眼刘海柱的遗体,但是且不说刘海柱的尸体还在法医科的冷藏室,单就刘海柱那遍体的伤痕,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的脸庞,还有解剖后留下的切口。
在遗体尚未敛容的情况下,让一个还不太谙世事的小姑娘去看,难免会为她留下心理阴影。
“暂时、还是先等等吧。”
肖然安慰着刘梅道:“等我们查清了你哥哥的死因,把案子破了,到时候在殡仪馆……会让你们见一面的……”
“我哥他、他是不是走的特别惨?……我明白的,谢谢你的好意。”
刘梅想对肖然笑一笑,但却怎么也挤不出笑容。
她说话都变音了,咬着嘴唇,努力地想让自己坚强一些,但眼泪却断了线似的往下落,怎么也止不住,让人看得心疼。
杨露露抽了两张面巾纸,小心地为刘梅擦拭着眼泪,终于,刘梅再也忍不住悲伤,扑在杨露露怀里哭的肝肠寸断、伤心欲厥。
哭了好一阵,刘梅方才止住眼泪,她面上浮出一抹恨意,看向肖然问道:“警察哥哥,害死我哥的凶手找到了吗?”
“我们正在尽全力调查,相信很快就会查出真相。”
肖然沉声道,他翻开笔记本,“对了,昨天我们联系你的时候,你说你知道些情况,把你知道的和我详细讲一下。”
“我哥和我说过,他在一家借贷公司上班,每个月挣的都不少,但很容易得罪人。”刘梅说道。
肖然点了点头,“这点我们已经知道了,现在正在对可能与你哥产生过矛盾的人进行筛查,而且已经找到了几个有嫌疑的人。——你哥可有和你提过,和他产生过矛盾的人的名字?”
“这个没有,他很少和我说他的工作,我哥是个很要强的人,他一直都是这样,在外面无论受了什么委屈、遇到多大困难,他总是一个人默默扛着,从来不和人说。”
刘梅小声抽泣道:“我知道这些,还是他业绩做好的那一个月,因为高兴,他无意中说出来的。
——对了,还有就是年后,我哥在朋友圈里发了几条心情,内容特别的悲观,我当时就觉得他不对劲,打电话问他,他什么也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