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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江婉那满是疑惑的眼睛,陈平想了想道:“婉儿,崔贺其实认识的是云静,他只是看在云静的面子上,跟我客气罢了。”
云静?
江婉一怔,忽然想到,陈平的后妈似乎是个很厉害的女人。
她点点头,表示没有狐疑,道:“难怪呢,我还以为你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陈平忽的紧张了。
难道江婉猜到了什么?
“没有没有,早点睡吧,明天公司还有一堆事。”
江婉笑道,并没有往深处想。
过了几天,杨桂兰也养的差不多了,就开始在别墅里作妖了。
江国民看她整天就为别墅名字的事情嘀嘀咕咕的,就头疼。
“杨桂兰,你能不能不要成天想那些事?住在这里,一家和和气气的不是挺好的么?你非要折腾出事情来才高兴?”
江国民很无奈,看着杨桂兰咨询律师,就觉得这个家迟早要被她搞得鸡飞狗跳。
杨桂兰挂了电话,横了眼江国民,骂道:“你懂什么?成天就知道找那些老头下棋,你有关心过家里的一点事吗?这个别墅是咱婉儿买的,凭什么写那个废物的名字?我不同意!必须给他名字拿了换成我的,这样,那个窝囊废就不能在我跟前嚣张了。”
嚣张?
就凭他一个没出息的家伙,凭什么在自己面前跋扈!
还不让自己睡主卧,那么豪华奢侈的房间,给那个穷鬼睡,岂不是暴殄天物!
江国民叹了口气,放下报纸,道:“你停一停,我跟你说道说道。”
“说什么?你又想帮哪个废物说话?”
杨桂兰不满的瞪了眼,继续骂道:“江国民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你不就是看着人家陈平认识那个崔贺么,你巴结他那个没出息的干嘛?我可是打听了,他们房产事务所的,根本就没人认识陈平,也不知道那崔贺什么情况,居然给那个废物低声下气的,我看呐,那崔贺和你一样,也是白痴。”
“说不定啊,你俩被陈平骗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杨桂兰嘀嘀咕咕了一大堆,江国民忍无可忍,直接愤愤的起身,喝道:“你真是眼瞎的很呐!你就作吧,等你把这个家作没了,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?”
“江国民!你要死啦!你凶我干什么?!”
杨桂兰气道站起来,指着江国民就骂,而后直接上去又抓又挠,“你现在连我都敢凶了,谁给你的狗胆,我挠死你!”
江国民那叫一个悲催,直接就从别墅内跑了出去,恨恨的骂了几声。
这边杨桂兰如同得胜的母鸡,雄赳赳气昂昂的。
而后,她打扮了一下,拎着包包就出门了。
她约了律师,想问问这房产易名的情况,还有婚前婚后财产分配的情况。
出了门,她就赶往约好的茶餐厅。
半道上,她还给何家荣打了电话,这几天他一直在打电话,就是没人接。
杨桂兰自然听到了风声,说何家从上江搬走了,连何坤的公司也搬了。
杨桂兰怎么不着急?
那可是自己心仪的女婿。
“哎,师傅,是去港式茶餐厅,你这往哪开呢?”
杨桂兰看了眼车窗外,路不对啊,这是往哪开?
这是往郊外开啊!
“哎,师傅,你认不认识路啊,不认识路,我下车了!”
杨桂兰狠狠的骂道,“真是白痴,连个路都不认识还出来开车,你这是不是想坑我钱?我可不是外地人,给我打表,我待会就投诉你!”
杨桂兰在车后面骂骂咧咧的。
这时候她也才注意到,那司机师傅带着口罩和帽子,遮住了整张脸。
哎哟,这人不会是打劫的吧?
杨桂兰慌了,拼命地拍着车门,叫喊道:“我要下车!下车!你再不停车,我报警啦!”
而那司机师傅直接一个猛打方向盘,整个车一晃,杨桂兰脑袋往车门一磕,顿时头昏眼花,不省人事。
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修理厂内,双手双脚被绑在木椅上,嘴上也贴着绿色的胶条。
呜呜呜!
杨桂兰现在披头散发的,整个人害怕的不行,不断的呜呜的叫着。
半天后,才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,带着帽子和口罩。
到了近前,那人才狠狠的撕掉了杨桂兰嘴上的胶条!
嘶啦!
一下子,杨桂兰的嘴皮都被撕破了,鲜血直流!
“啊!救命啊,救命啊!”
杨桂兰大口的喘气,拼命的喊叫。
可是,根本无人应答。
那司机冷冷的注视着极度恐慌的杨桂兰,用低沉的嗓音道:“别喊了,这里离市区二十多公里,方圆五里内,就这一个废弃的修理厂,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