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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重远不服气的咕哝了一句,却还是回屋了。
许曳生无可恋:“我真是一点脸面都没有了。”
梁照凛轻笑:“不,这个时候你应该是清冷而愤怒的。”
许曳:“?”
“你不是还在戏中?”
许曳仰头,长出一口气。
梁照凛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:“什么让你出戏的?”
这两天都要疯魔了,害得他不得不让人紧盯着。
许曳笑笑,这个怎么好说,实际上从和明宸说话的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,后来听到盛寒衾说了那么多的事情,整个人已经抽离了出来了一些。
至少清醒了一点,不再像前两天那样浑浑噩噩,真的以为自己就是洛卿雪。
她不说,梁照凛也不认真追究这其中的关键,只是放了心,她自己能走出来就好,他只担心她用力过猛,到时候难以抽身。
毕竟是体验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,深陷其中不得解脱也是很伤身的。
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。
实际上梁照凛并不赞成许曳用这样的办法让自己来提高演技,可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“我看了,还有三天你们就可以全部杀青了,是吧?”
“嗯,现在已经有角色陆续杀青了。”
他抱着她向楼上走去,一步一步走得很慢,闲情惬意的像是在散步。
跟许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想要让她彻底抽离出来。
许曳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,问一句答一句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跟梁照凛之间说话少了一些小心,多了一些随意。
将人抱到楼上,把人安置在自己的床上,床已经换回了原来的样式,不得不说,厂家的服务质量又提高了。
可惜梁照凛似乎已经产生了阴影,想了想,拽着许曳坐在地板上,这样就不担心床会忽然塌了。
他摸着许曳的脸颊,捏着许曳的耳朵轻声道:“等我!”
声音轻若呢喃,温热的气息在许曳的耳边划过,让许曳顿时红了面颊。
这个“等我”的含义也显得尤其暧昧。
男人说完那句话就站起来进了浴室,剩下许曳坐在原地半晌,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应该做什么。
所以,等梁照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屋子里已经没有了许曳的身影,那个女人竟然落荒而逃了。
梁照凛歪着头,看着还没关严的门,心中忽然有几分好笑。
害羞了,还是胆怯了?
还知道害羞?
梁照凛轻笑一声,系好浴袍的带子,去了对门。
门没锁,推开门,走廊里的灯光照射进去,让梁照凛看到了床上那个盖着被子的身影。
梁照凛走了进去,打开了小灯。
屋子里幽暗的光线让他有了一丝安全感,同时他也看到被子明显的动了一下。
哼,这点道行。
他坐在床上,床铺立刻塌了半边。
被子下的身影更加僵硬。
以至于让梁照凛兴致大增。
他今天本来没想要做什么,不过某人将自己弄成小白兔一样,瑟瑟发抖,他倒是有了点兴致了。
身体里还有残存的酒意,跑不过到没有刚回来的时候那么难受了,是那碗醒酒汤的作用。
梁照凛解开身上的浴袍,躺在了许曳的旁边。
旁边呼吸暂停的小白兔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残忍的刽子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