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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唯一抬头看着自己的未婚夫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谢嘉树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大小均匀的菱形片,放上牙签送到沈唯一面前,笑道:“只是关心你,让你适可而止,不要闹得太过分了,梁照凛也好,盛寒衾也好,都不是良善之辈,小心玩到最后不可收拾害了自己,乖——”
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,将垂落的鬓发拂到耳后,男人温温和和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。
“我什么都没做!”沈唯一嘟囔着,说不清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,还是说给谢嘉树听的。
谢嘉树微微一笑,眼中全是了然。
沈唯一讨厌极了这种被轻易看穿的感觉,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每次当他露出这个眼神的时候,就会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很愚蠢。
“我本来也没做什么,梁照凛声名显赫,盛寒衾我更是都没怎么见过,我又不是不知道轻重,怎么会给你惹麻烦。”
她笑着说道,将心里所有的不满都压下,就算是这门婚事她自己也不喜欢,可是她需要谢家给自己做后盾,更需要在自己惹出祸来之后,谢嘉树给自己收拾残局。
如果没有谢嘉树,自己在沈家的日子更加难过。
谢嘉树的手指有片刻的停顿,脸上笑容不变,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只是道:“那就好,还有那个许曳,也不要去招惹,知道吗?”
他直视着沈唯一的眼睛,明明很温柔的眼神,却让沈唯一觉得压力很大,不甘心的点点头,算是答应了。
谢嘉树的手机响了,是公司秘书打来的,他接了电话,沈唯一听不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,心里却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冒酸气。
她不喜欢这个男人,不代表就愿意看到别的女人觊觎他,这是她的,就算是不喜欢,也是她的,容不得别人肖想。
电话挂了,沈唯一假装平静:“你的那个女秘书?”
谢嘉树点点头:“嗯,我公司有点急事,需要回去处理一下。你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吧?”
“说有事你会留下来陪我吗?”沈唯一嘟着嘴,表达着自己的不满。
“乖!”谢嘉树的安抚只有这一招:“公司里是真的有事情,我先回去看看,忙完我再过来,一会出去的时候,我会拜托护士过来,多看看你。”
“照顾病人本来就是她们的指责,还要这么客气的和她们说拜托嘛?而且,你过去,她们肯定会巴不得的答应,等你一走,对我可就不是那个态度了。”
谢嘉树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:“唯一,不要这样,我跟你说过,不要总是过度恶意的去揣测一个人,这样会影响你正常的人际关系,对你百害而无一利,这个世界上,并没有那么多要害你的人!”
“我恶意揣测别人,易地而处,若是换成你是我,你也许会想的比我还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