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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盛兆林的财产,上辈子她没得到,盛重远也同样没有得到一星半点儿。
许曳直觉这份遗嘱跟盛寒衾有着直接的关系。
许宛如睚眦欲裂。
温瑾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咖啡喝着:“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儿子也会有一份?”
许曳明白了,这是盛寒衾跟盛兆林之间讲好的条件。
盛重远可以分到一份财产,同样的,她也必须有。
说是在分盛兆林的东西,还不如说是盛寒衾舍弃了自己的一部分利益。
前世今生,对自己最好的始终都是这个人。
她现在特别想要跑到盛寒衾的面前告诉他,不必这样,她不值得他这么做。
许曳连忙喝了一口水,压下心中的种种复杂和冲动。
许宛如这回显然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,她冷笑:“我倒不知道,什么时候,盛家的遗产还要一个外人来继承了,而我这个做妻子的,第一顺位继承人,竟然连半毛钱都捞不到!”
温瑾的嘴角噙着冰冷讥诮的笑容,一言不发,将盛寒衾的调性学了个十足十。
许宛如果然对他无可奈何。
只能转而向着那群长辈求助:“各位叔叔伯伯,你们都是眼睁睁的看着的,这么不公平的事情,你们要说句话啊!”
许宛如略有些得意的看向许曳跟温瑾,她之前跟几个老家伙各种说好话套关系掉眼泪,为的可就是今天。
这群老家伙今天早晨还在跟她保证,不管怎么样,一定会帮她讨一个公道。
温瑾同时也看向了几个人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许曳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几年,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,我爸——心存孺慕之情,也把她当做是这个家的孩子看待,我们兄妹三人,平均分得我父亲的遗产,这有什么不公平的吗?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,的确没法说是不公平。
“我不服气,凭什么我分毛没有?整个盛世地产都被你占有了,还有那个盛势娱乐,盛寒衾,你不觉得你太霸道了一些吗?”
温瑾放下咖啡杯,轻哼一声:“这话说得就更加可笑了,盛势娱乐是我自己创下的基业,跟我父亲没有半毛钱关系,跟你就更没有关系了吧?”
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几位长辈:“至于盛世地产,本来之前就是我父亲跟我母亲各占一部分股份,我母亲在去世之前,将所有的股份都留给了我,这没错吧?”
几个人点头,盛家夫妻的创业过程他们是都知道的,自然也就知道,这本来就没有错。
“至于你,为什么遗嘱上没有你的名字,我想你们夫妻之间的矛盾,就不是我们这些当晚辈的能说的清的了!毕竟,我父亲卧床时间太久,而夫人你又——风华正盛!”
温瑾还是那个温瑾,他纵使再怎么学,也只是学来了盛寒衾的表象而已,本质上还是那个狡猾善辩的狐狸。
短短几句话,将许宛如推到了风口浪尖上。
男人的猥琐程度往往是女人不能预料的。
几位长辈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,迅速明白了温瑾话里的含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