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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重远昏迷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让自己成了许曳的肉垫。
少年懦弱,胆怯,任性,却凭着本能去保护自己的姐姐。
然后看到那两个男人同时奔着许曳跑过来,眼前一黑,人事不知。
许宛如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跟许曳就这么顺着楼梯滚下去,沿着楼梯蜿蜒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沈唯一:“你怎么做得出来?”
沈唯一漠然的看着她:“我什么也没做!盛夫人不要信口雌黄!”
许宛如失望的看了她一眼,跑着下了楼梯。
楼下的两个人已经先检查好了许曳的伤势,确定没有什么外伤,梁照凛连忙将许曳抱了起来。
盛寒衾已经抱起了地上的盛重远,冷冷的看着她:“这是你的亲生儿子!”
梁照凛连话都懒得说,抱着许曳向外奔去,盛寒衾紧随其后。
叫救护车已经来不及,只能用车将人送过去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开着车离开,盛寒衾看着后座上昏迷不醒的盛重远,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。
想起还在楼上不知道怎么样了的温瑾,连忙给秦述打了个电话。
不给秦述任何质疑的机会:“赶紧的,带着人去盛家,将温——盛寒衾带出来,他出事了!”
电话那头的秦述听到自己的好兄弟出了事,连盘问都顾不上,挂了电话,立刻带着人赶过去。
盛家,动静闹得这么大,那群长辈终于确定是出事了,纷纷出来查看,却只看到许宛如匆匆忙忙跑出去,开着车离开,地上一滩血,屋子里乱糟糟的。
有些面熟的小明星面色冰冷沉郁。
跟在她身边的小个子男人看着她问道:“唯一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沈唯一抬起头看了看楼上:“盛总的艳照想必也值不少钱!”
她再次带着莫俊美上楼,几位长辈不认得她,也不知道她跟盛家是什么关系,倒是不好出面阻拦。
屋子里乱糟糟的,落在地上的刀子,地板上模糊泛滥的血迹。
床上脱得只剩下最后一点遮羞布的男人。
沈唯一从莫俊美的手中拿过了相机,对着莫俊美努努嘴。
盛寒衾毕竟曾经是莫俊美的老板,积威甚重,莫俊美心存疑虑:“这样真的好吗?”
沈唯一冷笑:“我无所谓,反正我是有底牌的,不过我想这大概是你唯一翻身的机会了!”
莫俊美稍微迟疑了一下,果断上前,将床上那个人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也扯了下来,沈唯一蹙着眉头,开始各种角度的拍摄。
床上的人已经神志不清,身子更像是着了火一样,不断地磨蹭着。亟待发泄。
根本不知道周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沈唯一正拍得兴起,房门被撞开,秦述带着人进来,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相机,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:“一个女孩子,怎么学的这么下作!”
沈唯一捂着脸愤怒的看着秦述:“你凭什么打我?你知道打了我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秦述根本不予理会,走到床前,看到床上的人完全没有任何伤口,知道这地上的血不是他的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可紧接着就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伸手一摸,被温瑾体温烫到,连忙让人帮着给温瑾穿上衣服。
沈唯一不甘心,挣扎着上前还要阻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