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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盛寒衾身边的秦述面色惊疑不定,盛寒衾将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挪开,十分残忍的说道:“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拦着你跟许曳在一起?这不只是我私心里多喜欢她,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在看到她重蹈覆辙!”
梁照凛的手滑落了下来,他试着笑得从容不迫,却不知道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呗,我知道你疼妹妹,我不勉强,我可以等啊,我等着你同意的那一天,我知道,你对小曳来说,很重要,你就是她最亲的人,你放心吧,不管你怎么刁难,我都不会退缩的,更不会因为你出的这些难题就……”
就什么?
他说不上来。
梁照凛何曾打过结巴!
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不去找许曳呢?”
盛寒衾做了一个刽子手,毫不留情的剥开一面又一面血粼粼的现实给他看,给他听。
地下车库里很安静。
大部分的车都停在了医院门口的停车场里。
梁照凛嘴角抽动着,再也笑不出来,只是努力解释:“小曳不想被人打扰,她的心情现在很混乱,你也知道,她是今天才知道,原来过去二十年来都生活在一场骗局里,她替别人承受了原本不应该她承受的一切……许宛如罪该万死!”
秦述看的不忍心,想要拉着盛寒衾离开。
盛寒衾却非要在这个人的心上再来一刀:“许宛如是一切的根源,你又是什么?”
“我是什么?”梁照凛喃喃自语。
盛寒衾揪着他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。
在梁照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把将人摁在地上:“早就想揍你了,知不知道!”
秦述也不防备他说动手就动手,连忙去拉着人。
可盛寒衾就像是发了狠一样,骑在梁照凛的身上就是不下来,一拳接着一拳,毫无章法,就是纯粹的发泄,恨不得将两辈子攒下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。
梁照凛也不还手,只是任由盛寒衾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可就算是这样,身体上的痛还是抵不过心里的痛。
梁照凛只希望他能再狠一些,再狠一些。
最好是直接把他打死。
可事与愿违,盛寒衾很快被秦述跟及时赶来的保镖给拉开了。
这些保镖都是跟着梁照凛的。
老板挨了打,他们就离丢工作也不远了。
哪怕是老板自愿的。
而且打老板的还是他最好的朋友。
梁照凛被扶着站起来,哀求的看着盛寒衾:“你能告诉我究竟都是怎么回事吗?我知道,这三个人里你知道的是最多的。”
“要我告诉你啊!”盛寒衾笑了:“如果换做是以前,我一定将所有血淋淋的真相全部摊开摆在你的面前。至于现在,想都不要想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只是忽然发现,这样好像更能让你崩溃!”
他擦擦手,打人也是个力气活,他的手关节都红了。
“我们走。”后面这句话是对秦述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