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菲问,以前你和前女友怎么样相识和分手的?
昨日的一切已成过去,但一旦提及内心深处的伤痕,还是隐隐作痛,我淡淡地对陈小菲说,她和别的男人结婚了。
陈小菲突然抓住我的手,眼神脉脉,表情暧昧地说了一串英文:“What you believe?If the world betrayed you。I will stand behind you,betraying the world。”
我愕然,同时感动,不知是受了洱海夜色的浪漫美丽所蛊惑,还是将陈小菲当作是燕子,又或者是身体上的有需要,我不得而知。我顺势将陈小菲拉入怀中,疯狂地吻她。她迎接我,我们交织在一起。
动作有点大,感觉小船晃荡,于是,停住了。我问陈小菲,是因为寂寞还是喜欢?
她默不作声,将头枕在我的胸膛。我的问题真的是多此一举,这句话要搁心自问才对。
那天,看着陈小菲擦地板,我有种想在背后轻轻抱着她的冲动,这说明我肯定不讨厌陈小菲,那么,不讨厌就应该是有一点喜欢她。
我什么时候喜欢上陈小菲了呢?我连自已都不清楚,这份感情来得太突然了吧?还是彼此都需要慰藉的结果?
其实,我们什么也没有做,只是拥抱着,亲吻而已。
夜晚的洱海凉风习习,陈小菲伏在我的身上,我能感觉得到从她身体传过来的微温。陈小菲静静地抱着我,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一起仰望夜空,繁星点点,月色皎洁,这个美丽的夜幕静谧旖旎,我们忘情地享受着洱海给予的罗曼蒂克。
夜,越来越深,洱海上的灯火渔船逐渐隐退在一层薄薄的迷雾中,我们意识到要回去了。
上岸后,一阵凉风吹拂,划过脸庞,头脑一片清醒,感觉刚才的举措接近冲动,本来十指紧扣的手心照不宣地松开了,在回来的路上,我们欲言又止,都没有说话,彼此沉默着。
我在想,一个女孩,如果不喜欢你,肯定不会和你拥抱接吻,陈小菲对我有意思,已毫无疑问。这个女孩,我又喜不喜欢她呢?还是男人身体生理上需要的举措呢?但我确认,自已肯定还没有达到爱她的程度,有一点点异性相吸产生的小感觉吧。
回到旅馆,爬上床,我辗转反侧,全无睡意,对于燕子,我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,没料及这是一场假象,只是,在那记忆的匣子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灰尘,被静悄悄的放在心中,一旦尘埃被微风吹散,那些思念又像伤痂一样被揭开,血流不止……
刘经优问我去哪里回来。
我对刘经优说,我和陈小菲去了洱海,接吻了。
这一切,刘经优似乎是意料中的事,他平静地说,除了接吻,你们还干了什么?
我淡淡地说,没干其他的事。
他又开始了那无根无据的爱情论:“忘记一段感情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迅速开始一段新感情。我看陈小菲明摆着喜欢你,你为什么不给一个机会大家呢?”
有时,我恨自已的长情,都成为历史的女人了,还徒劳无益地念念不忘。我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幼稚可笑,干尽傻事。处男的话无不道理。我的确需要新开始了。
结束了大理之行,回到东莞之后,陈小菲一如既往地在结束Dancer环节来吧台点酒喝,面对她,曾和她有过肌肤接触的我,反而手足无措,心裏也有点矛盾吧,爱,还是不爱,要作出抉择。
晚上下班,独自去大排档喝了几杯,带着几分薰醉经过一间发廊,裏面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在门口热情地招呼我进去洗头按摩,我浑浑噩噩鬼使神差般听从了她们的召唤,进入了发廊。
发廊的招牌赫然写着“温州城”三个大字,裏面的灯光昏暗,看人有扑朔迷离的感觉,迸射出一种暧昧的气息。发廊大厅有五六个装束性感的小妹坐在沙发,或袒胸露背,露出深深的乳|沟,或挠首弄姿,将双腿打开露出洁白的大腿,偶尔还能见到红色的内裤。间中有一二个男人从发廊裏面整理着衣服或裤子皮带走出来,脸上洋溢着获得满足的神情。
性感小妹问我要什么洗发水,我说随便。坐在椅子上,头脑被酒精薰得昏眩,任由着性感小妹搓揉着头发,耳边,响起她柔媚的声音,询问我要不要按摩。
她的声音很好听,像天籁,无形中有勾人魂魄的力量,我不由自主地说要。
她带着我进入了裏面的包间,原来,发廊大厅裏面别有洞天,有一间间的包间按摩房,刚才那二个男人就是从这裏面走出来的。
包间里有一张床,在暗淡的灯光照射下看不出是不是洁净。我闭上眼睛伏卧在床上,全身放松,尽情享受着她在我背部的拿捏搓揉。她骑坐在我的背部,一双手柔软细巧,从我的肩部缓缓向背部来回蠕动。怪不得,那么多人热衷按摩,原来挺舒服的。
我感到耳边有一股热气,且带点淡淡香水的味道,她用那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:“帅哥,第一次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