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烈酒,所以,承载酒的酒杯不大,通常是一口能喝一杯,这种鸡尾酒杯叫子弹杯,酒吧的售卖方式一般是半打或一打。半打是6杯,一打则是12杯。
夜店,是一个肉|欲横流的地方,充斥暧昧,就连鸡尾酒名也是色|色的,什么“处女”,“处男”,“口|交”,“性感女郎”,类似的鸡尾酒名称总让人想入非非,浮想联翩。圈外的你,会感到恶心吗?
有时,点这些暧昧的酒,会是一种性暗示,表明有生理上的需要。
我接住从空中掉下来的酒瓶,抬头望向叫我帅哥的客人,原来是一个女熟客,这个女人,每次来酒吧都会和一个男人坐在离我吧台不远的一张台,然后叫我调“高潮”给她。陪她一起坐的男人,每次都不同。
我放下酒瓶,回答她:“好的,马上就可以,等下我叫服务员端去给你。”
她对我笑了笑,点了点头,没说话回到她的座位。
刘经优也觉察到了这个女熟客每次来都换不同的男人,他对我说:“添,你说这个女熟客是不是做鸡的?每晚来喝酒,男人都不同的?”
我没好气地回答刘经优:“你才是做鸡的,你瞧她,那么难看,谁敢上她啊?给钱我也不干。她那些男人可能是朋友同事之类的吧。”
她长得实在不敢恭维,看上去四十岁出头,但是打扮却很新潮,时尚的程度几乎接近了陈小菲,也是紧身小短装,却有一种不伦不类,牛头不答马嘴的感觉,和陈小菲的性感相形见绌。她身材粗壮,高大魁梧,粗腿粗手粗腰肥头大肚腩,唯独胸部小小的,目测估计像我的拳头那么大吧。我看来看去都像是一个男人。这样的女人,你说,做鸡能招揽生意吗?
刘经优说:“不可能是朋友同事,你没看到她每次来都和那些男人举止暧昧吗?喝酒都是她买单的。”
“那可能是叫鸭子的吧。”
东莞这座城市,男人和女人都是这么的颓废糜烂,他们手里有点钱,再加上有点空虚,男人嫖鸡,女人嫖鸭,在我们酒吧,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
暴雨的晚上,客人来得少,走得也快,才凌晨二点,大厅里的客人就走得所剩无几了,瞥眼看了大厅,女熟客还在,陪她坐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,她表情落漠地在抽着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