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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易怔怔半晌,道,“刘大人所言极是,我仔细考虑一下。”
刘清平道,“速速定夺,我没有太多时间跟你耗,我先在你安陆城隍府住下,若是考虑好了,可及时找我。”说着,一挥手,众人退散,好似他是安陆城隍一般。
许易赶忙吩咐左曹伯江春好生招待,江春根本不理会他,殷勤引着刘清平去了。
许易还没说话,其余人等尽数撤走。
混成这样,他这个城隍已然威严扫地。
“瞧瞧,瞧瞧,你这个城隍混成这样,怕是旷古绝今了,连我都替你羞臊得慌……”
许易吃瘪时,荒魅不跳出来叭叭两声,必定猫爪挠心。
许易摊开手道,“你懂个六,老子正找不到生事儿的由头,有道是,不乱不治,大乱大治,且看好了。”
说着,腾身便走。
安陆城隍府最广大的岁寒厅,左曹伯江春,右曹伯谢华,正双双款待刘清平,优美的歌舞,绝顶的筵席,流水一般呈了上来。
“哈哈,刘仙君这一手真是妙到毫巅,可笑那许易茫然不知,还找咱们借香火珠,你说他是怎么想的,哈哈,真是笑死老子了……”
江春笑得喷出一口酒,气氛顿时热烈起来。
谢华道,“这就是个小人,我说他怎么能上任呢,原来是下了血本了,买通了宋友龙才得到那张告身,要我说,还是姓宋的不地道,说好的,明明这张告身,是给咱们刘仙君的,却让那许易占了去。害得咱们刘仙君不得已,做了个督导。不过也好,正好让那些不开眼的见识见识咱们刘仙君的手段,将来刘仙君正位,也能少不少麻烦。”
刘清平摆摆手道,“二君慎言,姓许的说不定还有后手呢,旁的话就不多说了,反正刘某此番办的是公差,不求别的,只盼着把差事办好,不负我叔父一番苦心便是了。”
听刘清平提到他叔父,江春,谢华两人赶忙起身,双双举杯,要为左宫伯刘远山祈福上寿。
刘清平矜持地代刘远山谢过二人,又布置起了许易去职后的事儿。
他口上看重许易,不过是恪守他叔父刘远山的交待,不得于外,流露张狂。
事实上,他心里根本没许易当一回事儿,想想这人先前的表现,活脱一个小丑。
这等人物,若还要小心对待,那真就无人不值得郑重对待了。
歌舞酒宴罢,已过去近一个时辰,刘清平在两位美婢的伺候下,沐浴更衣一番,便着江春去请许易,不多时,江春来报,许易根本不在,或许是去借香火珠去了
刘清平道,“他还真是要死占着位子不肯退,也对,毕竟是花了血本得来的,又怎肯轻易撤手。不过本座却没工夫,跟他磨叽了,可以准备我的就职大典了。”
他话音方落,便听一声道,“就职?刘兄要就何职?在何处办大典,不知许某能不能参加。”伴随着话音,许易面带微笑地行了进来。
“许兄就不必参加了,我怕污了大典。”
刘清平对许易真是鄙夷到了骨子里。
“噢,原来是不方便,那我就不去叨扰了。”
许易微笑说罢,正色道,“老江,老谢,可是按最高规格招待的刘兄?”
江春冷然道,“这是自然,怎么,觉得没赶上,也想来一杯?正好酒宴还没撤尽,应该都还没急着拿去喂狗。”
他话音方落,一只大手挥来,如电光一般抓住他的大椎穴,便见另一只大手,如闪电一般,迅速抽出近百记耳光,直接将江春满嘴金刚般的牙齿,尽数抽落,一张脸已经没了人形,倒在地上,浑身气血狂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