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真挺倒霉的,这一点相信大家早已经知道了,倒霉到成天撞鬼,他大爷的,想想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老易这个风流壮汉能跟我有一拼了,有时候想想,我能活到现在都应该算是奇迹了,其实每次倒霉的时候每次不痛快的时候也想到过自杀,可是一想想,老易这样儿的都活着呢,我死啥啊。
就比如我现在,正坐在地上,周围乌漆抹黑的一片,天空通红通红的,活像是一个猴屁股,我望着身前不远处那个白衣女鬼,顿时无语凝噎。
没错,我又在做梦了,他大爷的我真有点儿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梦了,够恶心的,也不知道何时开始,我发现我在这梦里竟然能自主的活动了,不再像以前那样想个傻缺一样的翻来覆去追那个女鬼,我发现我可以停下来,于是我就坐在了地上,那女鬼也不逃,背对着我杵在远处,就像个电线杆子一般。
要说人在梦中完全可要比现实中疯狂的许多,反正我知道我没有可能追上它,便坐在地上打量起那女鬼婀娜多姿的身段儿起来,别说,这女鬼的身材还真是不赖,虽然他背对着我不不知道它前凸不前凸,但是确实挺后翘的,就是那一身的白袍遮挡了我的视线,让我看不清丫的身段儿,我俩就这样对持着,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后,我悄悄的起身,然后蹑手蹑脚的向他走去,在和它大概有五步左右的距离时,我猛然的往前一扑,这回还抓不到你??
悲剧的是,还真没有抓到,这鬼娘们儿的后背就跟长了眼睛似的,我马上要扑到它时,它又‘嗖’的一下就飞远了,我望着它飞远的身影暗骂了一声,然后起身向它继续追去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醒了,睁开了眼睛,发现自己又是一身的臭汗,浑身酸痛,不乐意动弹,于是只好跟半身不遂似的从床头摸了根烟,就这样躺着抽了起来。
这已经是猫老太太时间过去后的第六天了,也就是说,明天就是跟袁枚那个老家伙的本尊见面的日子,这几天里我又重新到福泽堂上班儿了,只不过我现在不用干活了,文叔这老家伙也暂时不营业,每天都在给我恶补些道法的知识,听说老易那边也是如此,每天一大早上就被林叔叫起来长跑,以用来锻炼延长三遁纳身的时间。
其实我和文叔所学的道术知识都差不多,所以他也没什么好教我的,所以多半时间都在跟我讲他老人家降妖伏魔的经验,以及那些遇到危险后的应变方法,要知道,知识是死的,但是姿势确实活的,文叔一把岁数的人了,正所谓舔的盐都比我吃的饭要多,所以我还真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以及丰富的姿势。
文叔这老家伙果然是根老油条,这么多年的斗地主并没有白打,他跟我说,我之前的套路总体来说就是太仁慈了,不是扔符就是揍后背,要知道这样是毫无用处的,必须有多阴险就整多阴险才行,毕竟你有人性你的对手没有人性,我听文叔这么一说,想想也是,貌似我身上受的伤全是咎由自取。
文叔跟我说,对方如果皮硬的话,你就不要跟它硬抗,要打软肋,就像是那猫老太太,身上死老硬的,但是终究有不硬的地方,所以要看准时机,一举将其拿下。
文叔讲到这里,摆出了一个猥琐的姿势,然后跟我说,另外铜钱剑也不是那么用的,照你那个抡法儿,啥东西能不坏?
我心想也是,每次坏事儿的原因多半是因为铜钱剑不结实而造成的,可是这铜钱剑不抡的话,那要我怎么用啊,难道让我用来当痒痒挠使?于我问文叔到底铜钱剑要怎么用才正确。
文叔跟我说,铜钱剑是钱穿成的,而钱是这世界上最俗的东西,所以阳气最重,一般想发挥铜钱剑最大威力的话,就要已血为引,血通钱灵,但是这些却都不是最正确的,文叔问我:“你已经学会‘剑指符’了吧?”
我点了点头,文叔继续道:“其实《三清书》中奥妙无穷,其中一张符咒都是符咒中的佼佼者,包括那剑指符,你用写好剑指符的手来使用铜钱剑,就应该会发挥铜钱剑最大的威力了,因为,以前咱们的师父也是这么做的。”
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,我懂了,感情剑指咒并不是用来砍的,而是用来加强铜钱剑的威力的啊!只见文叔又从他那床下的百宝箱中翻出了三个盒子,然后丢给我,说道:“你就用这些东西练练吧。”
我打开盒子一看,靠,三个盒子里装的都是铜钱剑,全是雍正通宝的,和之前报废掉的那把一摸一样,我终于明白了那把剑坏了这老家伙为啥不心疼,敢情他还有这么多存货啊!于是乎,这几天我便一直用这三把剑翻来覆去的练习着,其实我还是比较悠闲的,因为我根本不用动地方,站累了坐着也能练,老易就不同了,每天晚上下班后我俩都要去喝一杯,这老小子跟我说,他现在每天要做的就是翻来覆去的跑步,跑的腿肚子都快抽筋了,终于她受不了了,跟林叔说能不能换个体育运动,比如台球斯诺克什么的。
于是林叔跟他说,换体育运动可以,那就铁人三项吧,林叔说出这句话,差点儿就吓的老易尿裤子,于是老易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对林叔说:“教练,我想打篮球。”
老易看开了,他心想反正都是要运动,比起跑步,玩玩儿篮球总要有趣的许多,于是他便跟我说:“怎么样,有空就跟我一起做做运动男孩儿吧。”
这老小子估计是把自己当三井了,我望着这天然呆,苦笑了一下,经过了这几天的苦练,我俩确实学到了不少经验,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无疑是临阵磨枪,虽然没有多大的用处但是聊胜于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