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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谦......?”
“倒是难得啊,便带那人前来吧。”
轻声的惊疑里带着一丝期待响起,语落之后,护卫领着一名凉州前来的军士先后而入,立于书房之中做礼。
军士从怀中拿出带有印泥的书信,双手奉上高声禀报。
“启禀太傅,卑职乃凉州部徐虎将军属下伍长裴方,奉命带来胡维宣大人书信一封!”
望着饱经风霜的军士,端坐的姜太渊目露平和,满是皱纹的面容里略有安慰,双目望向书信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。
不需出声吩咐,护卫就将书信接过,慎重地扫了一眼,才将书信交付给了姜太渊。
姜太渊缓缓接过书信,只见刺史府特有的青色印泥很是显眼,一眼就让这位老者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,眼中的慈祥收敛,揭开印泥缓缓打开书信,多年未见的俊秀楷书浮现眼前。
“恩师姜先生太傅道席:
久疏问候,长违大教,仰望山斗,向往尤深。学生曾年幼无依,谨蒙夫子诲教,胜似春风甘霖灌顶,感怀难忘.....”
望着多年前惊艳的字迹再现眼前,姜太渊浑浊的眼眸略显湿润,就好像亲眼看到了那个倔强的寒门进士,曾经的种种浮现脑海。
韶华易逝,岁月如风。
曾经他教导胡维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转眼却已然过去了二十余载,门下的学生多已成材,也有人不行英年早逝,令人感慨难平。
只是此刻看见胡维宣的亲笔信,中规中矩的起手与当年如出一辙,真是文如其人,多少年未曾有太大的变化,还是那般的古板。
姜太渊眼中带笑,已经猜到了这信是多年未到的问候,应该并无特殊之处,想来也算是开窍了一丝,倒是胡维宣这个固执学生有心了。
只是看了一眼,姜太傅心里略有好奇,先放下了门生的书信,出于礼节望向了紧张静立的送信军士,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。
“有劳裴伍长了。”
“我这学生如今还在盐政衙门,不知为何会由你送信而来,又为何用了刺史府才有的青泥,莫非是以公谋私?要是如此,老夫便要回信痛斥一番。”
中年军士闻声目露惊慌。
面对名满天下的文道大宗师,他本就紧张无比,心中的崇敬和谨慎交加,几乎神经紧绷,再度听闻这番问话,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太傅......言言重了......”
“卑职奉军命前来京都送达军报,方大人的书信只是顺便捎带而来,绝无......绝无以公谋私的事情,至于青泥......卑职也不清楚,当日连夜得到加急军令就策马而行,并不知晓其中内情......”
眼见来人吞吞吐吐,神色惶恐非常,双目却是十分坚定,并无半点虚浮,阅人无数的姜太渊一眼就知其没有说谎。
书信与军报同送而来,还是连夜送出,寻常武将是绝不可能有这种权利的,凉州地处偏远,送出加急军报虽不比八百里急报火速,也不用诸多军士接替,却同样需要沿途驿站奉命支持,不知换了多少马匹赶路才行。
有能力发出这种军令的,唯有驻军都督一人而已。
先有刺史府的青泥,又有驻军的加急相送,胡维宣似乎与凉州的军政巨头皆有相交,倒真是出人意料,而能动用如此力量,书信之中必然有着极为重要的事......
微微点头,姜太渊脸上的笑意才算平和了许多,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异色。
“原来如此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