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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。
秦风和苏颜霜久别重逢,又经历生死考验,两人的距离更亲近了不少,谈话许久苏颜霜才不舍地离去,临行还不断叮嘱要多加休息。
望着未婚妻离去的身影,秦风有了种家的安定感,心里的悲凉和愤懑也在时刻作痛,他能有家,可凉州无数的家庭已经破碎了。
这笔账,得有人还!
神色凝重起身之际,门外走来王府的家丁通报出声。
“启禀殿下,前两日凉州唐家来人,留下了些许账目和房契,还有书信一封,特地言明要转交给殿下。”
闻声,秦风点头应允,一堆双手奉上的字据价值万金,他的注意力却是被书信吸引。
‘北亲王殿下亲启’
只是望着那清秀无比的字迹,秦风就猜到了是唐映蓉所留,脑海中回想了许多有关唐家的过往,还有那日凉州城外的偶遇。
打开书信,唐映蓉的措辞还是那般大气有礼,只是言明因战乱离开,加上父亲惦念祖宅,就此离开了凉州去往江南......
唐家远离战火,本也不算怪事。
富商多怕死。
可一想到这种果决的离开,以及曾经的种种古怪,秦风总归是感到有些古怪,隐隐间就好像唐家人笃定凉州必败一般,与曾经唐映蓉相助死守邺城的作风判若两人。
或许是她父亲的意愿?
落叶归根也是人之常情,秦风心中满是大事,不愿再为这种古怪浪费心神,就要交代几句休息之时,王勋却是万分急切地跑了进来!
“殿下......!”
“殿下!这玉佩?!”
玉佩......?
没头没脑的急切问话让秦风一愣,定睛看去才见王勋手里紧紧握着一枚玉佩,质地普通还隐隐发青,不过常见的昆仑玉,根本不值钱。
几息过后,秦风才想起来,随口调笑一声缓解近来的压抑。
“这玉佩是凉州城外唐小姐所送,礼轻情意重,莫非你见王府将要被搬空,突然就嫌贫爱富了?”
谁知话音刚落,王勋紧张的神色更为明显,直挺挺的身子如遭雷击,连忙从脖间掏出了一枚玉佩。
对比之下,竟是一模一样!
同样的发青昆仑贱玉,同样的粗糙雕鱼图样,甚至连打孔的地方都在鱼口之上!
种种巧合在一处,那就不是巧合!
这一眼看去,秦风也眉头微皱起来。
“你的玉佩从何而来......?”
王勋急切近前,激动的话语已经有些结结巴巴!
“殿下!我这枚玉佩是自幼就戴着的,爷爷捡到我的时候就有,想来应该是爹娘给我的,一定是爹娘给我的!”
“唐家有这玉佩,是......是不是说明我是?!”
王勋是唐家人......?
话还未说完,秦风也冒出了这种猜想。
可仅凭这一枚玉佩,还有王勋的个人想望,这种关乎血缘的大事也没法定论,毕竟信物也不能印证一切,还得当面向唐家人问个清楚才行。
看着王勋满眼期望,秦风不忍打击,只得婉转地安慰出声。
“有此可能......”
“不过,如今唐家人远去江南,没有留字说明落脚之处,我们远在凉州也难找寻,将来若有来信,或者派出大量人力打听,找到唐小姐才能问出真相。”
“既然有了希望,我一定会助你找回亲人。”
王勋听了这话眼里有些失落,可得到了殿下的许诺,也是目露坚定。
“也好......”
“多谢殿下,属下先去武场,过两日就依令找寻工匠!”
拜谢过后,王勋甚至没有太多地劳累,就此激动地踏出王府忙活了起来。
一切,好像都渐渐有了希望。
......
七日之后。
王府里运入了几口木箱,皆有麦草铺垫,小心翼翼的搬运良久,才放在了客厅之中,领头的王勋满眼激动做礼。
“启禀殿下,依照您给的图纸和多次指点,终于有了成品,还请殿下过目!”
非同寻常的动静让秦风目露期待,下列陪坐的洛临风也是大为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