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良的身体诡异的抖了几抖,忽然间软了下去,织田还在惊讶之时,忽然间想起什么,急忙后退。
又是一声大响。
这个隐秘的房间,顷刻间变成了一个血色地狱。
织田感觉到脸上逐渐升腾的麻痒,口中喃喃自语:“内奸?内奸?”
……
魏楠这两天很快乐。
因为,褚飞雪被停了职,这样的话,她就可以每天陪着她。
有她在身边,自己可以每天睡个安稳觉。
所以,每天看起来自己都是容光焕发。
下班走在路上,思考的问题只有一个:今天晚上要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呢?
路旁,一个身着道袍的人,一直远远地跟在她身后。
魏楠有点惊慌。
她停下脚步转头问道:“大师,您是要化缘吗?”
无尘眼中闪过一丝无奈:“你就是魏楠?”
“不错。”
“楚英楚施主,你应该认识吧。”
“认……认识。”
“楚施主我给你带几句话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他要跟你说的是:你生是楚家人,死是楚家的鬼,这一辈子是永远也改不了。”
“他……他混账。”
“你是楚飞远的妻子吧?”
“原来……原来是。”
“你们已经办完离婚手续了吗?”
“他……他现在是个死人模样,怎么去办手续!”
“这么说,楚英说的并没错,你还是楚家的人。”
“不是,绝不是。”魏楠用尽了全身力气,说出这句话。
“呵呵。你一介俗人,不懂因果没什么关系,但问题是,因果并不因为你懂或不懂,就不存在,它始终都在。”
“楚飞远那一大摊子家业,你就都舍了吗?”
“当然,我连一根线都不要。”
“呵呵。可怜的勇敢。”无尘感觉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觉,又回来了: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魏楠脸色苍白,低垂着头泫然欲滴。
等她抬头之时,才发现那道士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只有她一个人,在来来往往路人略显惊讶的目光中静立。
楚家……
魏楠感觉自己就是那风暴眼之中的一个树叶:想去哪,能去哪,都不取决于自己。
那风,才是最重要的存在。
而自己,连算不算存在,都两说。
褚飞雪穿着清凉,一个小吊带,一个并不宽松的沙滩裤,坐在沙发上品着雪糕,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。
惬意吗?
还成吧。
就是这些电视节目太假了。
综艺吗,看起来都是在演一般,根本没有任何代入感,真是……
就是弄几个脂粉涂得有半尺厚的所谓鲜肉,在那搔首弄姿。
现在的编 剧,都是煞笔吗?
还是把别人当成煞笔?
魏楠进门。
“姐,快来,快来看电视,外面热不热?”
魏楠没吭声。
褚飞雪立刻感觉到了异样:“姐,你怎么了?”
魏楠低声说道:“没,没什么,有点热而已。”
“不对,你过来跟我说,到底怎么了?”
“呜呜。”
魏楠的眼泪,像是断线的雨滴,控制不住的唰唰流淌。
“有个道士半道拦住我,说楚英让他带话给我。”
“带的什么话?”
“说我生是楚家人,死是楚家鬼,让我自己好自为之。”
“这个道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