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说说咋回事。”“昨天你走了以后我就去付账,听说要一千多块!!我就问为什么啊,他们说……他们说。”柳儿想到昨天自己竟然要找特服,话到嘴边难以启齿。“大姐,你别支支吾吾的,赶紧说行不行。”我急了,抓起桌子上的水使劲喝了一口,用来平复自己的心情。“我才不是大姐!”柳儿非常不喜欢我的这个称呼:“我听说你们找特服了花了那么老多钱,我就寻思跟阿姨也找一个特服,气气你。”噗!一口水直接让我喷出去,瞪着眼珠子问道:“啥玩楞??你俩找特服了?这么牛逼的么。”柳儿难为情的说:“我不知道特服什么意思,我就以为是按摩呢。”“哈哈哈。”我么忍不住笑了起来,对她竖起大拇指:“你俩真有才,最后做了没?”“没做,我知道是那种事以后我就跑了出去。”柳儿轻轻的解释一句,随即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又给了我一粉拳:“你们真不要脸!”“不是我们,是他们不要脸。”我指了指旁边让我喷的满脸水的邵鑫凯以及地上的土行孙。“这么说你也没找喽?”柳儿喜出望外。“必然的。”按照以前我肯定会顺势调戏柳儿一番,说面前有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我干嘛去找她们呢,眼下我尽量收起自己的玩世不恭,免得招惹更多的姑娘,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“嘻嘻,你真好。”柳儿见我没有回应主动挽起我的胳膊。我呵呵一笑,不动声色的将胳膊抽走了。“帮主眼下不是讨论找没找特服的问题上好么,是阿姨还被困在澡堂子里呢,咱们得去熟她!”“袄对!你看我这脑子,都让柳儿给带跑偏了,赶快走。”我拍着自己的额头带着我的丐帮帮众们就往澡堂子跑。柳儿也追了出来,她仍然想挽我的胳膊,却让我直接躲开了。她明白我什么意思,不过她仍未放弃。喜欢一个人,就要勇敢追,不是吗。我们浩浩荡荡的来到澡堂子,门口的服务员正打着哈欠,一个个蔫了吧唧的等着换班。我走上前对着其中一个服务员问道:“你们管事的呢?”“我们经理睡觉呢,什么事昂,洗澡还是?”“昨天跟我一起来的一个朋友还在你们这里吧,我要找她。”“朋友?”他疑惑的看着我。“四十来岁,女的,我们昨天才来这洗澡的,我还问你特服多少钱来着。”我提醒了一句。他恍然大悟:“袄,糙,是你们啊。我眉头皱了起来,这小子说话跟我朗郎唧唧的,虽然我不是什么大人物,虽然我也能接受说话带脏话的口头禅。但是这货知道是我们以后语气明显不对了,让我有些不爽。不过这时候不是跟他较真的时候。“嗯,是我们,我们昨天弄差了,忘给你们钱了。”他呵呵一声冷笑:“我看不给你们朋友扣下,这钱就瞎了吧。”“瞧你小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,怪不得这么年轻还是个服务员,不是哥说你,你这破嘴干一辈子也就是服务员的命了,一千来块钱谁能差你们那点逼子儿是的。”邵鑫凯看不惯这种,嘴巴自然也没有留情,挺损的埋汰他一句。“你们不差到是给啊,跑什么啊?”服务员挺嘲讽的反击。“说了是误会是误会的,谁跑了,赶紧给我阿姨叫出来。”邵鑫凯不耐烦的说道。“等着,我给你们去找。”服务员冷笑一声,随即敲了敲经理的卧室门:“经理昨天逃跑的那帮人来了,点名要找你。”经理怀里搂着两个小姑娘,打着哈欠就给被褥掀开了,两名没穿衣服的姑娘瞬间暴露在外,服务员瞪着眼睛立刻瞄了几眼。“还真敢来,来了多少人?”“二十多吧,昨天的好像全来了,我用不用叫点人来啊。”“叫啥啊,不用叫,咱们讲道理,你给后面的阿姨叫出来吧。”经理应了一声,随即点了根烟,踏着拖鞋就出来了。“你们这里谁是管事的?”经理抽了口烟,抠着耳屎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冲我们问道。“这我们帮主。”邵鑫凯指了指我。“帮主?哈哈,丐帮帮主吗?洪七公还是北乔峰昂?”经理大笑起来,言语中尽是嘲讽之意。“呵呵,我叫小懒。大哥不好意思哈,昨天有点误会,整差痞了,今天来还您钱。”伸手不打笑脸人,本身就是我们的错,人家扣人也是应该的,这时候的态度一定要谦虚,要是在跟人家装逼,那就是傻*了。这人见我态度挺好,以为我是个软柿子,看了眼我伸在空中的手,将手伸了出来,可是伸到一半的时候又变成拍衣服的动作。这是在耍我啊。我并不恼怒:“哥们您说多少钱,我们给。”“注意你的用词跟跟臭要饭的是哥们,一共三千八,给吧。”经理挺不耐烦的样子。“怎么会那么多,昨天才说一千一,现在就三千八了,直接翻三倍。”柳儿直接炸了。“你们那个朋友找了个特服,所以就这价喽。”“你是想讹我们??!!”柳儿急了:“他们二十个人找了那么多才一千块钱,阿姨就找了一个两千多??”“就这价啊。”“你!!”柳儿让他噎的满脸通红。“帮主,干他不,这逼存心找茬。”邵鑫凯不乐意了,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一句。“往后靠,我来。”我将柳儿往身后一拉,随即给她一个心安的眼神,笑呵呵的递给经理一根烟,后者没接,我也无所谓,我一边叼着烟,一边摆弄着打火机,凑到他面前不卑不亢的说:“曾几何时,我跟你一样拽,抽烟没低于过玉溪,不开五十万以上的车跟我握手我都不理他,可又能怎么样呢,还不是沦落到今天这地步,大哥,我这话没别的意思,做人,咱就低调点,我欠你们多少钱,我给,你们给我把人放了,大家和和气气的不好么,以后我们还来这你里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