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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向导那么沉稳有度的老头,耳朵在小雪手里扯着,半分能奶都用不出来,连连告饶。
没办法,他只好带着小雪去祠堂。整个过程小雪没有松手,就这么扯着,陈向导是一路惨嚎。后面不少山民看热闹,叽叽喳喳聊着,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城市女人。
到了祠堂,小雪看我问:“就是这儿?”
我赶紧点头。小雪松开陈向导,老陈捂着自己发红的耳朵躲在一边呲牙咧嘴。
小雪走上前“咣咣”敲门,时间不长门开了,有个老头探头出来:“谁啊?”
“我!”小雪抱着肩膀叼着烟走过来:“你家姑奶奶。”
老头骂了一声:“有病。”就要关门。小雪过去“咣”就是一脚,直接把祠堂铁门踹开,老头都懵了,没明白咋回事。
小雪直接走了进去。陈向导一推我:“赶紧跟着,别让她惹出什么乱子。”
我赶紧跟着进了祠堂,山民们倒是很有规矩,没有发话,他们不敢进。
进了祠堂,小雪在前面大声喊:“有没有管事的?出来个喘气的。”
这时候有个老头从祠堂内堂里走进来,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,怒气冲冲地说:“你谁啊?我是这里的堂主,他么的,小丫头跑这儿撒野来了。”
他说的不是当地土话,勉强能听懂。我心里有些腹诽,当着我这些老头说方言,有女人来了,都改普通话了。
“你是管事的?”小雪说:“我找妹妹,她被你们软禁了是不是?”
“放屁,谁是你妹妹?”这位自称堂主的老头眼珠子一瞪。
就在这时候,从天井里传出一声呐喊:“姐,雪儿姐,我是璐璐,快救我。”
小雪脸色骤变,往天井的方向去,从屋里窜出好几个老头拦住去路。小雪冷笑:“就你们这几个老毕灯能拦住的我?”
这时天井里戴璐璐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凄惨,一个劲儿的叫姐。小雪疾步过去,老头进屋抄出了木头杆子,拦在她面前。
小雪忽然转头看我:“你叫……”
“我叫沈一木。”
“一木,把手机拿出来拍摄。”小雪说。我有些纳闷,还是掏出手机,这时小雪当着老头的面儿,开始脱衣服。
外套脱了,里面是红色毛衣,也脱了,露出薄薄的单衣。
她使劲儿晃晃头,头发弄乱,然后往前扑了两步,摔在地上,歪头看我。我的手机拍摄正好调出来,她指着老头开始哭:“杀人啦,强暴了,野人岭有没有人管啊?强妇女,软禁妇女,他们都是人贩子。救命啊……”
有个老头大怒:“胡闹什么。”上前拉她,小雪趁势把自己身子送上,正送到老头手里,她嚎得嗓子都劈了:“老头要在祠堂里强我啊,大家快看啊。救命啊。”
她这么撒泼,现场这些老头都不会了,互相看着。堂主大吼:“哪来的泼妇。”他看到我拿着手机,大怒:“手机给我,拍的东西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