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疑惑地皱着眉头,潘娃的眼光很准,应该不会看错,但是那个小匣子除了土的掉渣之外,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啊?
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,潘娃已经和那个老汉谈好了价格,叫我给老汉开了张五万的支票,顺便拿三万现金。
我挤眉弄眼的对潘娃暗示了一番,这个笨蛋一点也不懂我的意思,我长叹一口气,只好将支票开好,在铺子里的保险柜当中拿出三万现金,给了老汉。
管它的,反正店里的钱不是我的,都是三叔的。
等那老汉走远了之后,潘娃那憨厚地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惊喜,将小匣子拿了出来,拿起放大镜仔细地观看,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小心地擦拭着。
“潘娃,这个东西能值那么多钱?”我深信是潘娃看走了眼,问道。
“你个瓜皮,这个小匣子是玉的,而且年代不低,照我看起码是商周时期的!”潘娃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看不见了,一边对着小匣子哈气一边用布擦拭。
“玉的?”我大跌眼镜,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玉石的形象,不都是晶莹圆润,光滑剔透的么?
潘娃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,笑道:“小飞你书读的多,但是古董你不在行,这东西是因为在地里埋的久了,所以玉少了白润,但是这些土晕玉浸是这件宝贝的身份证明,现代科技都仿造不出这种头晕,只有在地里头埋上千年,才能让玉石形成这种奇特的质地”
我装作受教的样子,还是不大相信,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小匣子,似乎是一个盒子的模样,看样子可以打开。
“咦,这个小匣子里面似乎装着东西?”我指着小匣子道。
潘娃点点头,拍了一把我伸过去准备动匣子的手道:“这东西很珍贵,咱们等到三爷回来再说吧!”
潘娃说的三爷就是我三叔,我听了大为失望,道:“真搞不懂我三叔那个神棍有什么好的,你还这么尊敬他!”
说起我三叔,就是个典型的神棍。他梳着大背头,一张狭长的脸颊,留着两缕山羊胡子,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,嘴上能跑马,不少人被忽悠的快成仙了。
我三叔叫白三鬼,是西北这片的风水阴阳大师,还有香港的大老板不辞辛劳的来请我三叔去相阴宅。
至于我,我的名字叫白小飞,男,未婚诚招女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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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这么捉急征婚呢,因为我爷爷曾经给我算过命,发现我命里缺“爱”。
都说盗墓倒斗有损阴德,做阴阳事也有影响,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让我至今单身,赤果果的初恋还捏在手中。
我祖上曾经做过风水阴阳师的勾当,最善堪舆风水宝穴,也就是都是“先生”,我们北方都叫神汉。
爷爷当年掐指一算,说我这辈子什么都不缺,一生都很好,就是感情坎坷,难觅真爱,用他们先生的三弊五缺来说,就是缺爱。
现在“先生”这行是高收入,和尚都能娶了尼姑,道士也能嫁了耶稣。不过做“先生”这行的,是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。
他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命犯桃花,我从幼儿园到高中,前前后后追了十几个妹纸,竟然无一成功,我心想难道说是因为我们白家祖上是“先生”的缘故?
我三叔经常一副暴发户装扮,头发用啫喱水梳的油光蹭亮,穿着一件唐装,右手夹着一个小皮包,他那个小皮包里面经常放着一大堆名片,见人就发一张,名片上的名头多的吓人,一张名片都放不下。
潘娃见我又诋毁三叔在他心目中神棍的高大上形象,笑了笑,道:“三爷的本事大着呢!”
我咕囔着骂了我三叔那老神棍一句,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。
朦朦胧胧中,我似乎梦见了那个玉匣子,我看见那个玉匣子里面爬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,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怪物。
那个怪物血淋淋的,阴森地在我身边爬,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猛地惊醒,却发现什么都没有。
“小飞你怎么了?”潘娃见我一下子惊醒,问道。
我长长地呼吸,拍了拍额头,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,手臂上鸡皮疙瘩还在。
“奇怪了……”我摸了摸自己手腕上家传的辟邪八角铃铛。(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:www.zhaozhi.us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