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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这辈子,有个能为你哭的朋友,死了也值了!”
我心里忽然涌出来这句话。
我一直觉得,我是个很现实的人,很真性情的人,我这个人不喜欢做伪,不喜欢玩弄心计,也也不喜欢别人和我玩弄心计。
但是何飞还有三叔他们,一次次算计我,我最后却又都心软了,开始的时候嘴里说几句,然而到了后来,我又原谅了他们。
我心慈手软,我感情用事,我不符合一个领袖的标准。
所以何飞就是抓住我的软肋,他对我做的事情,如果说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,现在能够这样当面站着,已经很苦难了。
高杆儿已经没有哭了,只是呆呆的抱着鬼脸儿的尸体,整个人像是石雕一样,默默的流眼泪。
这天下有多少人自称朋友,但是却两面三刀,出卖朋友?
胖子见我感伤,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我回过头看了看胖子,收起心里的感慨,让胖子点一堆火。
我们的背包里面,食物和水这些东西都是有包装的,自然不可能打湿,但是其他的绳索和其他的一些东西,虽然有防水布,免不了被弄湿了。
胖子将我们还剩下的一些固体燃料拿出来两块儿点燃,然后将我们被阴龙弄烂的衣服都丢在了火堆上烧了起来。
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了潘娃,自己穿了一件长衫,这次我们准备的算是比较充分,我本来以为我们带的东西足够多了,结果现在一盘点,还是少了许多。
我们的固体燃料快没有了,还剩下三四块儿,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。
我的开山大砍刀,在和阴龙搏斗的时候被打到水里去了,我那把仿五四手枪,也被掉在水里不知道什么地方,只有那把瑞士军刀和胖子的zb打火机还在我身上,其他的东西都掉了。
而其他人的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那阴龙来势凶猛,我们在搏斗的时候,几把最值钱的枪都丢了,那把五六冲和一把猎枪丢了,子弹这些东西更是找不到在哪里,一片狼藉。
我们身边的工兵铲,还有开山刀这些东西丢了许多,防身的枪也丢了,乱七八糟的算起来,光是这些装备我们就丢了好几万。
我那些工兵铲是我通过我老爹的关系,从军需拿来的军用品,还有我们用的绳索和绳扣这些都是军用品。质量非常好,也掉了不少。
唯一比较庆幸的,就是除了潘娃的伤比较重,我们其他人都不是重伤。
而鬼脸儿……
他就永远的去了。
这多亏了我们和那阴龙是在有积水的地方搏斗,它将我们甩开,也就是掉在水里,没有受多大的伤,如果撞击在是石壁那些地方,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。
饶是这样,我现在一坐下来,也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跟散架了一样,痛的厉害,浑身难受。
潘娃的伤势只是皮外伤,我给他打了防疫针,也不知道那阴龙是不是有尸毒,处于保险起见,我让潘娃吃了一些阿司匹林。
胖子身上是一些擦伤,将衣服全都脱掉围在固体燃料上面烤。
我也将自己衣服都脱掉,多乃吉旺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火堆上面烤,我们四个围坐在一堆,看着高杆儿,叫他他也不答应,整个人跟痴呆了一样。
“受了过度的刺激,就是这样的,让他过一会儿就好了!“潘娃道。
“哎!“潘娃欲言又止,长叹了一口气,不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