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9章 血布,张绍业(1 / 1)

“就在这下面?”听到张萌的确认,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。还没等大家齐心协力挪开棺材,主墓室外就突然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。“不好,他们过来了。”赖子提醒道。与此同时,正准备挪开面前树棺,一探究竟的张萌,头一晕差点栽倒在地。“难道九哥儿……”想起连下巴都在滴血的叶九,张萌的心就没来由的揪了一下,连带着扶住树棺的手臂都微微泛着青筋:“不会……不会的。”还没等张萌有所表示,就听到主墓室外传来一阵略显沙哑的声音。“快,快点。”这声音很是冷漠,却又难掩疲惫。“九哥!”听到是叶九,张萌心中又喜又忧,喜的是叶九还活着,忧的是叶九可能抵挡不住敌人的攻击,再一次陷入危机。见张萌转身就要跳下树棺去帮叶九的忙,lady娜一把拉住张萌的手,表情严肃的说道:“成吉思汗的长生秘密就在眼前,你这个时候跑下去干什么?”“可我不能坐视九哥被困不管。”张萌激动的叫道。“就算让你出去了又能怎么样?”lady娜没好气的瞥了张萌一眼:“别忘了,叶九只是不想让我们拖累他,才让我们先走的。”“而且,对叶九来说,恐怕只有找到这里的秘密才是最重要的。”“lady娜说的没错,答案尽在眼前了,我们不能半途而废。”赵三安慰张萌道:“听叶九的声音,似乎还没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。”被lady娜和赵三这么一劝,张萌又望了眼赖子。赖子还没有说话,胖子就不耐烦的喊了一嗓子:“我说,张缺德你再这么耽搁下去,小娘娘可就白给我们拼命了!”“胖子说的对。”赖子点点头。张萌知道胖子说的有理,自己再犹豫的话,甚至会间接害死叶九。当下心中一狠,跟身旁的众人说道:“好,我们一起动手将这口树棺移开。”“等等。”就在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开始动手的时候,赖子却突然叫住大家。“恩?”“喂,二狗子,你又要干嘛。”没有理胖子,赖子自顾自的拿起仅剩的两把工兵铲,指了指树棺下面说道:“看样子棺材下牵连的这些根须还具有生命力,我们空手很难挪开树棺,必须先砍断这些根须。”“切,这有什么难的。”胖子嘴一撇,劈手夺过其中一把工兵铲,对着树棺之下,那些如毛刷子一般的淡绿色根须就是一阵猛砍,见状,几个人都拿起身边能用的工具,去切砍棺材下的根须。不一会儿的功夫,大家就将密密麻麻的根须给砍断,然后胖子干脆用工兵铲塞进了树棺底部的一个缝隙里,准备借助杠杆原理,一齐用力,抬开面前的树棺。“我喊一二三,大家一齐用力。”“三!”胖子三字才刚刚出口,赵三差点没笑场。“老土匪,你严肃点,现在这么紧急的情况,你还有心思笑。”胖子骂道。“三叔我不想笑,但你个小胖子实在是太让人无语了。”赵三无奈的摇摇头:“你自己想想,有没有像你这样数数的,一二三,你却直接喊了个三。”“我就从三喊了,怎么地。”“快,别废话。”赖子催促两声,然后又提醒了一下大家:“一会儿不管大家看到什么,千万不要慌,小心谨慎应对。”“行了,别废话了。”胖子急不可耐的冲着赖子喊了几嗓子,然后开始数:“二!”听着胖子不着调的数数方式,大家也都选择了默认,不再多说。“一!”一声大叫,众人同时发力,顺利的将这口巨大的树棺给顶翻了。随着树棺侧翻,藏在树棺下面的密室也慢慢显现出来。胖子离得最近,当即将手电筒照了进去,密室也一下就亮了起来。“咦?”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密室,满是期待的众人齐刷刷愣在了当场。在此之前,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紧张、恐惧、担忧,甚至于喜悦,但却都没有想到,近在咫尺的第四种长生手段,竟然什么都没有。“这……怎么回事?”赵三回头看着众人问道。没人能够回答赵三究竟是为什么,大家只是面面相窥。“槽他娘的!”胖子突然暴跳如雷,大声叫骂着:“我们这是被人耍着玩了?”“被人耍着玩了?”听着胖子的猜测,大家似乎全都想起了什么,不约而同的看向张萌。不等张萌开口解释,一旁的赵三就已经说道:“如果真是被人耍了,不止业爷有嫌疑,那几个守陵人也有嫌疑。”“对。”听着赵三的回应,小楼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:“不止如此,成吉思汗以后的蒙古历代大汗,都有偷天换日的嫌疑,只不过我们还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罢了。”“恩。”张萌点头。“娘的!那这么说,这里的事情还没查明白,现在又来了一个疑团?”胖子恼怒的甩掉了手中的工兵铲:“胖爷的头都快被这里面的弯弯绕给弄大了。”“看来这事还要从长计议。”赵三叹了口气。“既然从长计议,就不能再耽搁了。”lady娜回头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,发现打斗声越来越近,几乎快要到门口了。当下说道:“时间一长,我们恐怕再也逃不出去了……”“废话,就算现在逃,也没生路了。”望着已经堵在主墓室门口,那些纷乱闪烁的人影,胖子就心有不甘:“弄了这么长时间,竟然换来这么一个结果,唉!”“行了,先走再说。”张萌说着,就准备带大家离开。不过赖子却是咦了一声,然后用工兵铲小心翼翼的在密室的边角刨出了一个东西。血布。一块血布!大家几乎是同一时间看到这个东西,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句。不止如此,赵三更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块血布的来源,当即也不再往外撤,而是瞪大眼睛冲张萌喊道:“萌仔,看这衣服的颜色和布料,是业爷常穿的。”“业爷?”“父亲?”本已经准备离开的张萌听到赵三的话,突然停下了脚步,抬头看了看赵三,又回头看了看那块似乎写了什么字迹的血布,心神微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