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合体，说起来也不稀奇，只是把他们的元神通过某种渠道连接到了一起。而秦川利用自己的破坏属性，破坏掉了这二人之间的元神联系。

如果不强行破开，这二人恐怕元神都要被吞噬而死。

秦川一道黑色的雷电，威力无边。两个人元神一震，然后分成两半。月眉和耀阳二人同时滚落出来，摔在一边。

“师兄？”

月眉嘴角挂着鲜血，但她却无暇自顾，看着耀阳呼喊。但耀眼却躺在碎石中间，身体一动不动，眼神空白，瞳孔都已经扩散了。秦川只来得及救下一个人，这条修炼多年的神龙，终究还是元神尽毁而死了。

秦川叹了口气，一挥手，穿上一件黑色的中山装，恢复到之前的模样。

“如此强求，这般结果，你可满意？”

秦川问道。

“我和我师兄修炼五千多年，离开门派的时候，曾经发誓，一定要闯出一番自己的天地……但是没想到，他竟然……”

月眉越说越伤心，忍不住抹起了眼泪来。

“这可是你们自己选择的，后悔也来不及。”

秦川声音有些冷漠，“正所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。月眉，你还没看开吗？”

“你这贼人……是你逼死了我师兄的！”

月眉愤恨地看着秦川。

“诶，这饭可以乱吃，话不能乱说哦！”

秦川立刻举起左手来，拦住了月眉的话口，“我可没有逼你们什么，是你们自己选择合体攻击我的。”

“你逼我们做你的宠物，我师兄心气高，所以宁愿死，也不做你的宠物！”

“那你呢，你心气高不高？”

秦川问道，“你师兄寻死了，你若是有点骨气，就随他而去好了。”

秦川很大度地说道，“我这个人很公平的，只要你愿意死，我就下令解开项圈的自杀禁制，让你可以寻短见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月眉并没有骄傲地答应下来，其实秦川早就看出，这月眉虽然矫情，但根本没有耀阳那种寻死的横心。就像刚才的合体，她明显犹豫了一下，而且在合体之中，她好像也稍微保留了那么一点力量给自己。否则，现在她应该和耀阳一起死掉，不可能还活着。

“你怎么？我已经很通情达理了啊，既然你一心牵挂原来的主人，还有你的师兄，那么就不妨学学你师兄，以死明志好了。这死了多好啊，什么都不知道了，看不到听不到，你这个人也就不存在了。”

“我不想死……”

月眉低下头来，终于有些认怂的样子。

“我们凤凰……本来就有些怕死……所以才创造了涅槃这门法术……”

“既然不想死，那你就只有一个选择。”

秦川说着，伸出了自己的右臂，“做我的宠物。”

月眉眼神呆了一下，她还是抱有一丝期望的问道，“就……就不能放我走么？”

“怎么可能呢。”

秦川笑笑，“损失一条神龙，我已经觉得很亏了。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，要么死，要么归顺我，你选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月眉身体微微颤抖。

秦川另一只手伸出来，把自己的魔龙剑插在了脚前。

“两条路，自己选吧。”

“我还能如何选择呢。”

月眉苦笑起来，“看来，只能当一只宠物了吧……”

说着，她忽然身体一动，接着在空中缩成一团，变成一团火球。等火球散开的时候，一只红色的凤凰从裏面飞了出来，如同孵化一般。

这只凤凰通体漂亮的红色羽毛，仿佛燃烧一样，十分的惹人眼球。她拍打两下翅膀，变成老鹰一般大小，然后飞了过来，落在了秦川的右肩上，随后开始安静地梳理自己的羽毛。

“你的项圈我也收回来了，你很聪明，应该明白。以我的能力，不管你逃到哪里，都没有任何的意义。留在我身边，才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方法。”

月眉点了点头，似乎已经认命了。

“对了，忘了问你，你们的师父在什么地方？”

“大罗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