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现在过道里没有一个人,郑新兰捅了乘务员一刀之后,也不管溅到自己身上的血,迅速把她拖进厕所,并顺手把门反锁。乘务员大口的吐着血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这是一种对于死亡的惧怕,她不断乞求着郑新兰,“不要杀我,求求你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“不知道?”郑新兰本来一直觉得那一家三口才是这辆列车里最变态的人,但是一般的乘客怎么可能在列车上装这些分尸的东西,所以答案只有一个,就是这一家三口,或许说是三个盗取器官的匪徒更合适一些,他们和这辆列车上的工作人员相互配合,一起做着非法挖取并且贩卖器官的勾当。顺序很简单,先由这三个匪徒把目标杀死,然后乘务员进来把死者身上的器官取走,并且冷藏在蓄水槽,最后把不能用的尸体处理干净。而刚才这个美女乘务员敲门的方式很有节奏,并且两次的节奏完全一样,说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,谁信啊!郑新兰骑坐在乘务员身上,不断的挥着刀,把她美丽的脸蛋划的血肉模糊,直到把她完全杀死,只是这一次,她没有功夫再处理尸体,而是拿着刀直接走出了厕所。后排的两个人还没有完事,看来这个男人的确蛮久的。此刻,男人和女人正背对着郑新兰,男人从身后进攻,女人浪叫声不断。郑新兰面无表情,轻手轻脚的靠近,在毫无防备之下,把刀子插进男人的后脑。这一刀刺的实在,男人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,浑身抖了几下,就趴在女人身上,不动了。女人心满意足的喘着粗气,“每次都这样,累死老娘了,你刚才应该跟老三说一下,让他杀对面的女人之前,先给你泄泄火。”郑新兰听到女人的话,才知道,原来这三个人早就想杀自己了。既然这样,郑新兰也不会放过她,她一把从男子的后脑上拔出刀子,转而刺向女人的后背。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疼痛,女人才转过身来,看到满身鲜血的郑新兰,她的双眼剧烈收缩,“你居然没死?”女人的身体一丝不挂,完全顾不上遮掩,看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,脑部流出红黄两种液体,“你居然杀了老大。”郑新兰看了下地上的男人,露出一种明知故问的表情。“这么说,老三也?”女人气急,直接扑了上去,比起郑新兰,她的身体更丰满一些,力气也相对更大一些。郑新兰被扑倒在地,拿着刀的右手被她狠狠压着,完全使不出力气,早知道这个女人力气这么大,刚才就应该多插她几刀。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,郑新兰拼命挣扎,而女人雪白的后背也开始流出红色的血液,这血液顺着她的后背一直流到郑新兰身上。或许是流血的原因,女人的力气变得有些小,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么不可撼动。眼看郑新兰就要重获自由,女人迅速把自己的唇吻了上去,紧密的盖在郑新兰的唇上,殷红的唇色也相应的留在了郑新兰的嘴唇。郑新兰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正是由于这个举动,她的右手总算恢复了一定的自由,想也不想,把刀子直接插进了女人的喉咙。女人的喉咙被划开,他捂住流血的大动脉,可惜根本无能为力,只能看着鲜血喷涌,最终无力的倒在郑新兰身上。现在整个车厢,就只剩下郑新兰一个活人,她推开身上这具对所有男性而言都极具诱惑力的肉体,轻蔑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。看了下窗外的风景,距离终点站已经越来越近了,郑新兰拖着沉重的身体,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。可是每走一步,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沉重一分,几步之后,她已经完全瘫软,视线模糊,脑袋一阵疼痛。这是怎么了,自己好像没有受伤啊?难道是那个吻?这是郑新兰想到的唯一一种可能,不然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亲上自己,“这该死的女人,临死还要拉上我。”仔细想想也是,如果没点手段,单凭她一个女人,要怎么制服四个抢劫的混混,不过这吻可能并不至死,如果把器官的主人毒死,那么器官上想必也会沾上毒素,那么在贩卖器官的时候,必定会大打折扣,所以这吻恐怕只能致人昏厥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或许还好办。郑新兰走了回去,走向女人的尸体,速度比之前又慢了不少,她强忍着晕眩的头,一下跪在了地面,可是不服输的她仍旧努力的向前爬。最终,他爬到了女人身边,用尽最后的力气拔出了女人喉咙上的刀子,血液再次喷溅出来,洒的到处都是。郑新兰看着刀子,忍住疼痛,把刀子插进了自己的大腿。强烈的痛感让郑新兰瞬间醒了过来,那股即将昏迷的感觉一扫而空,她捂着大腿上的伤口,慢慢站了起来。虽然伤了一条腿,可是却比昏死在一边来的好,她一瘸一拐的晃到了自己的座位,打开箱子上的小包,从里面拿出药棉和纱巾,包住自己的伤口附近。她刺自己的这一刀,及时避开了关键的血管,所以并没有流出很多血,她忍住疼痛,猛地把刀拔了出来,流了不少血,但并没有像女人那样喷溅出来。白色的纱巾就在伤口附近,郑新兰连忙把药棉盖住伤口,把纱巾缠绕在大腿根部,看到没有血再溢出来,她才松了口气。这一夜,过的真是漫长。她本想闭上眼睛小憩一会,但是火车却在这时传来了到站的声音,郑新兰无奈,只好选择先下车,她缓缓来到出口的车门。终点站是个漆黑而荒芜的乡下小镇,这个时间点,车上已经没有乘客了,当然,除了死人以外。到了终点站,车门却没有打开,也没有乘务员帮忙,不过也幸好没有乘务员,不然看到车厢里的惨剧,郑新兰估计就走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