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拿着电话,心裏有点紧张,这尼玛要是被毛哥知道现在的情况,毛哥非得从电话那头拿把西瓜刀分分钟捅死我。
坐在我一旁的惠子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我,我示意她不要说话,然后拿着电话走出了房间,接通了毛哥的电话。
“卧槽,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,惠子你安排好了吗?”毛哥在电话裏面急躁躁的说。
我在电话这边故作镇定的说:“放心,你女朋友就是我女朋友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那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。”
毛哥在电话那头“嘿嘿”淫笑了两声。
“是不是想惠子了,饥渴的大屌已经到处开炮了。”我开玩笑的说。
“你可以以侮辱我的人格,不可以侮辱我的屌。”毛哥不认同的说。
我和毛哥又在电话裏面闲扯了一会,挂了毛哥的电话,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晚上10点多了,我回了房间,惠子已经躺在了床上,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,她的粉色卡通睡衣被她放在床头。
我看了看她,惠子这么一会的功夫已经睡着了,她平躺在床上,薄薄的毯子根本就遮挡不住满床的春光,房间裏面弥漫着惠子身上的香味,她胸前的神器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上下的波动,不断的撩拨着我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心灵。
我不断的告诫自己,不可以犯错误啊,不可以犯错误。我赶紧上了床,用被子蒙住了头,妈的,这感觉就好比是身边已经熬好了一锅汤,但是我却不能下勺子去捅啊,简直让人饥渴难耐,我告诉自己,以后这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比事绝对不能有下次了。
……
一晚上在挣扎中渡过了,第二天,我醒来的时候,惠子正背对着我弯腰收拾东西,她身上穿着那件粉色的睡衣,睡衣的下摆本来就很短加上惠子裏面没穿衣服,下面的情况被我看了个通透,看得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,喉结的抖动程度之大,以至于我都清楚的听到了口水划过喉咙的声音。
惠子收拾完东西转过身来,我赶紧闭上了眼睛,我可不想让她看到我正在色眯眯的看着她。惠子在她的箱子裏面,拿了一身衣服去了衞生间,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惠子换好了衣服从衞生间出来,一直在网上看到说日本女孩从小的时候就锻炼身体的抗寒能力,所以冬天的时候日本的中学女生都是穿超短裙。
以前我对这种现象十分的怀疑,今天看了惠子的这身打扮我算是彻底信服了,惠子上身是衬衫加夹克的装扮,下身就穿了一件黑色的蓬蓬超短裙,用齐逼短裙修饰再合适不过了,白白的大腿在短裙的衬托下显得笔直修长。在一旁把我给看的,差点没流出哈喇子来。
惠子看我也起床了,对我说道:“おはよう(哦哈呦),康凯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呢,怪怪的。”
我知道这是日语早上好的意思,我挠了挠头对她说道:“哦哈呦,too。”
惠子对我笑了笑,然后说:“我去上班了,你自己收拾一下吧。”
……
惠子走了之后,我也简单洗漱了一下,然后赶紧用手机给李柳发了个短信,让她这些天务必晚上来陪着惠子。不然李柳帮我在惠子心中构建的中国好男人形象,用不了多少时日就得轰然崩塌了。
出了如家之后,我在楼下随意吃了点东西,我打车回了家,心裏想到这又是一天没看到陈姝涵了,和她见面的时间真是太少了,这要实现伟大的革命任务,简直就像是让阳痿的人去干苍井空,太他妈难了。
想到这些让我不由得感觉有些黯然伤神,看来只能中午自己做点黯然销魂饭慰藉一下疲惫的心了,正在自|慰(自我安慰)的时候,我开了大厅的门,从大厅裏面传来的电视的声音,难道陈姝涵没上班,今天在家呢,我搓了搓手,陈姝涵我来了。
等我进了大厅之后,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孩,她烫着爆炸的朋克头,头发被她染成了五颜六色,看上去就像是一把彩虹糖,一件鹅卵白色的大号吊带上衣套在她身上,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洗完澡没多久。
我心裏一阵惊愕,不过又是一喜,老子最近到底是踩了哪条神狗拉的狗屎了,这他妈威力也太强了,这桃花狗屎运走的,和刚洗完澡的女孩真是欢乐的干上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