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个消息之后,我和毛哥还有惠子赶紧离开了公司,然后火速直奔省人民医院,在上次见到李柳妈妈的病房裏面见到了泪眼婆娑的李柳,李柳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上,身体被白色的床单覆盖着。
李柳坐在旁边的病床上,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一滴滴的落下,她在无声的哭泣,我走到她身边,然后坐在了她的旁边,对她说道:“如果你需要,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给你。”
李柳再也没有了什么顾忌,抱着我痛哭起来,病房里的气氛变的异常的压抑,惠子在一旁紧紧的拉着毛哥的双手。
……
李柳的妈妈就这样走了,李柳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也彻底离开她了,李柳妈妈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公墓的灵堂举行,来的人并不是很多,公司裏面也派出了代表过来,灵堂的主台前面放着李柳妈妈的照片,照片中她妈妈看上去依旧很慈祥,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去她家里的情景,她妈妈那么亲切的待我,可是万恶的病魔就这样夺走了一个好人的生命。
李柳妈妈的葬礼按照她妈妈生前的遗愿一切从简,她妈妈的骨灰被安放在了龙泉山孝恩园公墓,在公墓前面,我和毛哥,惠子陪着李柳送她妈妈的最后一程。李柳身穿着黑色的孝服,胸前挂着孝牌,脸色凝重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毛哥和惠子手中抱着一捧白色的百合花。
李柳开口道:“妈,你放心的走吧,女儿已经长大了,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,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呵护,今后,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这番话说完之后,李柳的眼睛已经湿润了,听得我也是心裏一阵心酸。一旁的毛哥和惠子把手中的白百合放在了墓碑的前面。
“走吧。”我对身边的李柳说道。李柳轻轻的点了点头,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留恋,但是还是和我们一块离开了。
……
李柳没有在家里休息几天,而是很快就又回人事部上班了,不过感觉的到她的心情并没有从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中走出来。一天毛哥找我说:“康凯,你也不去安慰下李柳,你看看她最近这段时间,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,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。”
“你当这拍白发魔女传了,哪有那么夸张啊。再说了,我怎么安慰啊,我这时候去这不是趁虚而入,惹火烧身吗?我真不想和李柳产生什么感情上的羁绊。”我说道。
“李柳是个好姑娘啊。”毛哥感叹道。
“就是因为李柳是个好姑娘,我更不能去伤害她了,你也知道我这个人,一直是在用下半身探索这个世界,我不想让李柳再因为我发生什么。”我说道。
毛哥摸了摸下巴下面一撮长毛,说道:“这样吧,马上就到十一了,公司里门据说也要放小长假,惠子好像要趁这个时间回日本的家里。不如我们一起去日本吧,顺便叫着李柳,这样给她换个环境,也省的她老在一个地方獃着睹物思人。”
对于毛哥的提议我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,关键的问题是去一趟日本要不少钱啊,我到哪去弄钱啊!?我看着毛哥说:“你的想法是不错,可是我现在没钱啊。去日本要花不少钱啊。”
毛哥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菊花,说道:“这个你就不担心了啊。”
我往后退了一步说道:“我可不去卖屁股,那些港商富婆们,都他妈是半老徐娘,脸上的褶子都能包饺子了,看着就他妈恶心。”
毛哥鄙视的看着我说:“真他妈俗,你这脑子是不是左半边是白水,右半边是面粉,一晃悠都是他妈的浆糊。我的意思是钱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,我来搞定。”
我好奇的问:“你能搞到钱,你可别逗我。”
“这我还真是没有逗你,这段时间,我没闲着,有个大学的朋友学金融的,现在在搞投资公司,带着我炒期货,知道期货吗?期货是以小博大,他一直在做贵重金属的交易,有一百倍的杠杆率,一万块钱能当一百万用,我就拿了一万块钱,让他带我一把,这转眼几天我就挣了十多万了。”毛哥有些得意的说。
我听了感觉有点吃惊,之前在上学的时候学习过一些股票期货的知识,这些都是风险与收益并存的东西,尤其是期货,这属于在市场投机,期货其实也算是实物交易,不过物品并不会送到你身边,尤其是炒外汇很容易一夜暴富。不过我这个人骨子里一直追求比较实际,比较接地气的东西,所以对这种可以天降横财的东西,没有太用心。
不过毛哥这么一说倒是给了我思路,我要是也能弄几万块钱放他朋友那,要是万一真的盈利了,那叶子需要的那笔手术费不就可以解决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