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丹点了点头说:“可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,那司机现在已经从聚美离职了。”
洛丹一个小女孩去找那司机,人家肯定是不会说的,这纯属瞎子点灯白费劲,对付那种人只能给他来个威逼利诱,我对洛丹说:“没事,以后有机会还是我去会会他吧。”
洛丹继续说:“现在还有一个问题,就是陈叔叔的遗嘱一直没有找到。”
我对洛丹说:“这种东西,按照陈富天的身份,不应该都是生前立好了遗嘱,放在公司的法律顾问那里吗?”
洛丹摇了摇头说:“我问过聚美的法律顾问,他那里并没有陈叔叔的遗嘱。”
“他会不会放在家里呢?”我问。
“有可能。可是他会放在哪里呢!?”洛丹说。
我忽然想起来上次我和陈姝涵把徐悲鸿的那幅《奔马图》拿过来的时候,陈富天把它锁到了书房裏面,对,就是书房。
“我们去楼上的书房看看。”我对洛丹说。
我和洛丹一起上了楼,推开了书房的门,书房裏面的格局和我一个月以前来的时候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,我走到了书柜面前,这是个巨大的书柜,裏面放着很多的书,有很多经济学和企业管理方面的书。我打开了书柜从裏面拿出了一本宋鸿兵所着的《货币战争》翻了两页。
这时候洛丹从我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我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去,她示意我跟她过去,我们走到了书桌的后面,有一个保险箱,洛丹对我说:“没准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裏面。”
我看了下保险箱,很大而且上面的锁还不是那种常见的扭动机械锁,是高科技的电子锁,老子虽然会开锁,但是我那三脚猫的开锁技术来对抗这高精尖的电子锁,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我对洛丹说:“这箱子还是等姝涵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,问问她知不知道密码,再想办法打开吧。”
洛丹看着我点了点头,和我一起出了书房。
……
我在郊外的别墅陪陈姝涵待了好几天,这个月因为我请假过多奖金被全部扣了不说,工资也被扣了一半,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,现在陈姝涵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,什么钱不钱的,乐呵乐呵得了,只要她好了,怎么样都值了。
这一段时间,外面的雪也是下下停停,我和陈姝涵这几天也是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基本上一直黏在一起,有时候我们一起站在窗前看天空,有时候在房间裏面我用吉他唱歌给她听,洛丹偶尔也和我们在一起欢乐一下,陈姝涵的精神状态恢复的很快,给人的感觉似乎已经回到了陈富天去世之前的状况了。
鹦鹉哥也在离家出走两天之后,又他妈自己腆着脸回来了,而且这次回来不是一个人,还他妈的带回来一只不知道品种的鸟,好像是它的女朋友,我了草,这货简直是得到了我的真传,遗传了我的基因,泡妞的功力见长了不少。
陈姝涵看到失而复得的鹦鹉哥之后,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,双手抱着鹦鹉哥和它很亲昵,但是和鹦鹉哥一起回来的那只鸟不乐意了,对着陈姝涵“吱吱”的直叫,我在一旁看着乐的不行,看来鸟也是吃醋的。不过鹦鹉哥的女朋友显然也不是什么好鸟,如果用人的标准来看,也是个骚|货,不然怎么被鹦鹉哥拐到家里来了。
就在第四天晚上的时候,别墅来人了,林诺和林夕还有一个穿的西装革履的男人,自从上次在追悼会看见了一次林诺之后,就再也没见过她,这小寡妇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丧夫之痛,脸上画着淡妆,看上去精神状态倒是不错,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披在身上,显的格外的妖艳性感,他身边的林夕也是面无表情。
他们几个一进屋子,我就感觉到了,妈的,来者不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