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出口之后,安钰菲的脸上情不自禁的一红,听她提到了红灯区我在心裏又惦念起叶子来了,这么长时间都没和叶子联系了,她和那富商到底怎么样了,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般,现在已经怀有身孕,要做母亲了。
安钰菲在我身边继续道:“那个女人自从和我爸爸离婚之后,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联系过我,就连我爸爸去世的时候,她都没有打个电话问候一下,她自己在国内开公司,身价上亿,却从来都没有管过我,现在又找了个小白脸结婚,她这么做,爸爸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放过她的。她竟然还打我。”说着安钰菲抚摸了一下左脸颊。
听了她的话我朝她望了过去,发现她的脸上确实还留着五个红红的手印,我对她道:“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,刚刚你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,人家结婚你送花圈,这样大闹婚礼谁受得了。”
“我过分!?”安钰菲怒道:“她难道不过分吗?这么大年纪了还找个小白脸结婚,而且我回国她都不知道,她说是我妈妈,有这样的妈妈,对孩子一点都不关心!在新加坡的这么多年,要不是靠着我自己的努力,恐怕我现在就是芽笼的应|召女了。”
“也没准她有自己的苦衷吧,这么多年你都挺过来了,你又何必一直对她耿耿于怀呢。”我劝慰道。
“喂!”安钰菲道:“你怎么老帮着她说好话呢,到底和谁是一伙的啊。”
听了她的话,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心道,我和谁也不是一伙的,我说道:“别这样嘛,她毕竟是你妈。”
“她不是我妈,我妈死了。”安钰菲说完拿起桌上的高脚杯从醒酒器裏面倒了半杯酒,端起来一仰脖子喝了个底朝天。
我在一旁奇怪的发问道:“你不说这酒要等半个小时才能喝吗?”
“老娘等不及了,不行吗!”说着安钰菲又倒了一杯,又是一饮而尽。
瞧着她这幅模样,我算是明白了,人人都有他娘的软肋,这妮子看着刚烈流氓的很,没想到被她老娘的这婚事气成这样,甚至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。正这般想着的时候,安钰菲已经连着喝了好几杯酒。
可能是因为喝的太猛了,她的脸上泛起了两片红晕,我想劝她两句少喝点,又怕她呛我几句,正迟疑的时候,安钰菲的泪珠又从她的眼角一滴滴的滚落了下来,我忽然觉得她很可怜,情不自禁的伸手帮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。
安钰菲瞟了一眼我,脸愈发的红了,被她这么一看我心裏“突突突”的一阵狂跳,赶紧收回了手,安钰菲垂着头沉默了一会,忽然又拿起了高脚杯从醒酒器裏面倒了大半杯的红酒,然后举杯一口都干了,然后她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放,对着我道:“康凯,你今天晚上扮演的是我男朋友知道吗?”
我疑惑的看着她点了点头,安钰菲醉意微醺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对我说:“我想和你上床!”
“啥!”我听了她的话惊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然后往后走了几步,确定现在和安钰菲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才定下了脚步,我对她道:“大姐,我胆子小,你可别吓唬我。”
安钰菲生气的说:“你躲那么远干嘛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我干咳了一声说:“你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我有这么差劲吗?多少人想和我上床我还不乐意呢。”安钰菲道。
“不是你的事,是我……”我说。
安钰菲咯咯笑了两声,说道:“怎么了,你阳痿了么。”
“靠!”我咒骂了一句对她道:“我已经结婚了,不能作出违背婚姻的事。”
安钰菲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又笑了,她说:“康凯,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呢,你真的不想要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