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安钰菲,我在心裏默默的想:“以这妞的狡猾,没准真的可以在这俩狗哥们之间挑拨离间一下,没准能把他们家搅得鸡犬不宁,最后搞成父子相互剁鸡鸡的人间惨剧也不是没戏!”
正想着,安钰菲忽然叹了口气幽幽的对我道:“康凯,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?”
我摇了摇头,关于这个问题,我也是迷茫的很啊。安钰菲又道:“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看到了陈姝涵躺在病床上的样子,我就在想,假如有一天我也会像她那样没有知觉的躺在医院,会不会有人守护我,又会不会有人会为我伤心难过呢?”
说完之后,安钰菲又自嘲般的笑了笑继续说:“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去了,会有人为我哭泣吗?我想大概不会有吧,我若是死了,人们应该很快就把我给遗忘了,就像我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。呵呵,也许这就是我的命,我的人生。所以呀,我要选择一条不同寻常的路走下去,尽管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悲哀,但是这中间的过程起码刺|激一点。”
我在一旁听着她的歪理,想要反驳她一下,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。我愣愣的看着安钰菲,她朝着我柔柔的一笑道:“康凯,谢谢你。”
“什么?谢我?”我不解的问。
安钰菲“嗯”了一声说:“你不让我去跟着张安邦那老东西,看得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。”
我急忙地说道:“那是肯定的啊,因为我们是……是朋友嘛!”
“朋友?”安钰菲重复道。我想起自己刚刚把她给捅破了,现在说是朋友好像有点怪怪的,说是炮|友那就更不应该了。于是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又说:“你去跟那个老东西,是不是因为他给了你很多钱啊,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也可以给你很多钱,只要你不去跟着他。”
“嘿嘿。”安钰菲笑了笑说:“怎么啦,你想包养我啊。”
我脸上一红对她道:“你想到哪里去了啊。”
“哈哈,好啦,我就不调戏你了。”安钰菲说:“既然你说了我们是朋友,这次我就应该帮你一把了,再说了我和陈姝涵也可以说是发小了,她现在被张葛害成这样,我帮她报仇也是应该的。”
说完之后,安钰菲下了床,指了指门外对我道:“我去趟衞生间。”
我点了点头,她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间,想必是去处理她下身我留下的那些犯罪证据去了,她离开之后,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半靠在床头,盯着床单上面留下的那一片殷红,心裏默默回味着安钰菲刚刚说的那番话,她虽然故作轻松,但是言语之间却遮挡不住她内心的那种孤独和痛楚。
过了好一会,安钰菲从衞生间裏面回来了,我下意识的朝她的身体望去,脸忍不住腾的一下子就红了,她没穿衣服,尤其是她是个真正的白虎,她的私‘处更是白|嫩的不科学,我这般看着她的时候,她却一步步的走到了床边,伸着手在床上摸到了那一身刚刚被我扯下的内’衣裤。
坐在床边,先是踢掉了脚上的写字,接着把内裤穿上了,然后又穿上了内衣,她走到了旁边的衣柜裏面拿出了一件睡衣裙换到了身上。做完这一切之后,她回头开了房间的灯,灯光下,安钰菲的目光落到了我身上。
我这才猛地想起来,老子这还光着屁屁呢,当下赶紧用双手捂住了我的小伙伴,对她道:“你转过身去,我把衣服穿上!”
“切!”安钰菲说:“你那东西丑死了,我才不稀罕看呢。”说着她转过头去走出了房间。
我赶紧毛手毛脚的穿好了衣服,也走出了房间,却发现那妮子正坐在客厅裏面望着桌子上的空葡萄酒瓶呆呆的愣神。
安钰菲听到动静,抬头看着我道:“走吧,跟我去买个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我问。
安钰菲把嘴一绝说:“你说呢,哼,你那东西都弄到我肚子裏面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