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钰菲却没伸手去接,而是捉住了我的那一只伤手,藉着车上灯光仔细的看了看,然后很关心的问:“痛么?”
我笑道:“没事,吮吮就好啦!”话声未落,安钰菲已低头轻轻含住了我的手指。
我只觉得心头一跳,紧接着又是一酥。手指上更是又麻又痒又是舒坦,当此时刻,我差点没亚麻跌,尅墨迹的叫出来。安钰菲吮了一小会儿,抬头问我道:“怎么样,好些没?”
“好啦,好啦!”我微有些气喘的道。心说:他妈的,下面都九点钟方向了,还能不好?
安钰菲这才坐直了身子。我将那花儿第三次往她面前递去,她伸手轻轻接了过去,放在鼻端闻了闻,道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?”
我摇了摇头,安钰菲说:“这叫虎刺梅!这裏有这么多的花应该是有人在这边培育的,原产于马达加斯加,那边的人常用这花用作定情之花。”说着安钰菲像是猛然察觉到了不对,立时闭紧了嘴,一张脸更是羞得一块红布也似。
我看着她那比花儿还美的容颜,回味着她刚才给我吮手指时的那种快|感,心下忽然想起自己还欠她浪漫的一夜了,奶奶的,难道就是今夜?话说回来,今夜可完全是把天时、地利、人和都占全了啊。
天时自不必说,英仙座的流星雨,一年只有一次。地利,开满野花的小山坡,绝对是野战的最佳地点。至于人和,咳咳,以安钰菲对我的爱,恐怕只要我稍一使力,她就会主动让我推到啪啪啪啪啪啪。
正自胡思乱想着,安钰菲开口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色?”
我心道我又不是瞎子,嘴上却说:“我当然知道啦,古诗里不是有说‘人面蔷薇相映红’么?”
安钰菲道:“是人面桃花好吧!”
我闻言笑呵呵的瞧着她,只是不语。安钰菲说:“难道是我记错了?”
“你没记错!不过呢,那句诗的关键是人面!”我说。
“人面?”安钰菲一呆。我悄声道:“不管是什么花,都没有你的脸蛋好看。”
这句话说得甚是肉麻,安钰菲听了似乎想啐我一下,但她动了动嘴,却终是没有啐出。只是脸上的红晕更甚。我瞧着她的脸色,着实有些心猿意马。因怕继续这样和她打情骂俏下去迟早会擦枪走火,当下赶忙转换话题:“第一回合是你赢了,我们接着玩吧?”
安钰菲显是也想打破刚才那种尴尬,她也笑道:“这一盘肯定还是你输。”说着举拳出招。她这一下可谓是仓猝出手,等招式定格之后,竟是我获了胜。我心裏一喜,正自思谋该问安钰菲什么问题,安钰菲忽然伸手拿起一罐啤酒,“咔”一下抠开拉环,对嘴“咕咚咕咚”的直灌了下去。喝完后,她抹了下嘴,道:“一罐啤酒,OK?”
我不由一些愣,安钰菲解释道:“刚说好的规矩,如果不想玩真心话大冒险的话,可以认罚喝酒。”
我看着她说道:“那你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吧!也不听听我想让你做什么?”
“你那狗嘴裏又能说出什么好事?”安钰菲说。
靠!我气道:“好,好,我是狗嘴!”安钰菲笑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我继续说道:“那你说说,既然我是狗嘴,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跟我亲嘴。”这话直把安钰菲的耳根子都说红了,她恼道:“谁喜欢和你亲……”下面那个嘴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,我的嘴已经闪电般吻了过去。
我这下突然袭击,纯粹是为了报复安钰菲的那句话,因此吻得十分卖力。安钰菲起初还想用牙齿抵挡我,但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软磨硬泡之下很快便放弃了防线。我们两人很快激烈的亲吻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