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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崇山实在无语，抬腿踢了踢赵磊。

“你能不能有点正经？”

赵磊有些委屈的擦了擦裤子上的尘土：“咱们这还没打仗呢，你就开始在这伤春悲秋的，等真到了打起来的时候，我估计看见薛艺，刀把子都能软了。”
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
“你看看，是不是这？”

两人正说着，赵磊突然停下了车，将车靠在路边，俯下身子，看着周围的建筑。

“你别说，我现在还真有点发憷，这地方黑咕隆咚的，不像什么好地方。”

“管他呢，下车看看？”

“别别别！这到处都是监控你下去干什么？”

赵磊赶忙拉住郭崇山：“等着呗，你不认识他人，你还不认识他的车啊？”

郭崇山一愣：“认识啊，这不就停在那么。”

看着郭崇山手指的方向，赵磊果然看见了一辆贴着反光膜的面包车，点了点头。

“那咱们就在这盯着他呗，他要是没被人灭口的话，明天早上肯定会出来，咱们到时候再跟着他不就行了。”

“真麻烦。”

郭崇山嘟囔一句，又躺了回去。

两人坐在位置上，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，赵磊实在挺不住了，带了个口罩，跳下车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两杯热咖啡和一堆零食跑回车里，抱着热咖啡，下巴垫在方向盘上，无聊的直哼哼。

“诶诶诶！出来了！”

天色渐亮，郭崇山困得有些离开，抱着咖啡罐直打瞌睡，突然被赵磊抓着胳膊摇醒。

“嗯？”

郭崇山被惊醒，下意识吸了吸口水，睡眼朦胧地四处张望：“啥玩意？”

“人出来了，盯着点。”

见那人钻进了自己的车里，赵磊赶忙扔下咖啡罐，发动汽车跟了上去。

“离远点，反正咱们有他的定位，跟不丢。”

见赵磊跟着有些近，郭崇山甚至都能透过反光膜，朦胧地看见驾驶员，赶忙提醒赵磊。

赵磊嗯了一声，非但没有减速，反倒一脚油门，从这辆面包车边上冲了过去。

“他应该已经看见我们了，刚才我看他一直在换路线，但是一直没有转弯，索性就跑到他前面去算了。”

赵磊无奈地叹了口气，郭崇山则盯着屏幕，看着这辆车的去向。

“他的路线和昨天一样，应该还是去工厂。”

看着刚刚睡醒还一脸懵逼的陈凌，郭崇山微微皱眉。

“咱们跟着？”

“昨天他的手机信号也在你去的那家餐厅，他应该见过你，你还是别去了，这种事我在行，我去吧。”

“他不是也见过你？”

陈凌裹着毯子凑了过来，看着在工厂中不断移动的手机信号：“我去吧，这种事我比较拿手。”

“不行！”

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。

“嗯？”陈凌倒是没想到这两人会拒绝的这么果断，一时间有些没缓过来：“为什么不行？”

“太危险了，你不能一个人进去。”

赵磊想都没想，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