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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知道?”
赵磊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。
“嗯,知道。”
“那你......”
张顺突然笑了。
“您在想我为什么不揭发她,或者为什么不为我的父母报仇吧?”
赵磊顿时有些语塞。
“怎么说呢......我现在很纠结。”
“我们都是一家人,她也是,我父母也是,从小我就是个在溺爱中长大的孩子,但她不同,我父亲虽然竭力让我们两个过上同样的生活,但是作为养女,她承受的事情比我多得多,甚至到最后,她都落不到一个好名声,她学会了如何管理公司,如何管理整个家族,可到最后,还只是为我作嫁衣,张家公司,到最后只可能有我一个董事长。”
“您觉得,这样真的公平么?”
赵磊微微皱眉。
“所以你想说你的父母罪有应得?还是她干得漂亮?”
“都不是,只是我今天失去了太多亲人,我不想连最后一个都失去,就这么简单。”
张顺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:“谢谢您的关心,我要离开青州了。”
说完,张顺便挂断了电话。
赵磊怔怔的看着逐渐灰暗下去的屏幕,无奈叹息。
“这小子.......”
诸葛山坐在一旁,自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,哭笑不得。
“什么失去太多家人,就是狗屁,这小子自己拿捏不好程度,就想把事情转给你把?”
“爱咋咋地,不管了,他自己都不关心我还管个屁。”
赵磊突然气急败坏,将手机扔在桌子上,继续在锅里捞东西吃。
诸葛山忍不住撇嘴:“你急了你急了。”
楚若欣坐在一旁,默默地吃东西,对两人的谈话丝毫不插话。
这是他们的事情,自己也帮不上忙,还不如好好吃点东西呢。
酒足饭饱,赵磊将医生送回他自己的小诊所,却意外的在门前遇到了另外一个人。
刘院长。
这头顶光秃秃的中年人,背负着双手,正不停的打量着诸葛山的小诊所,以及上面那嚣张跋扈的标语。
而他的女儿,揪着衣服站在后面,低着头,踢踏着地上的小石子。
见到诸葛山敞着衣服,嘴里还叼着根牙签的德行,刘院长心中咯噔一声。
这......这是个大夫?
这是个流氓吧!
谁家大夫这幅尊荣啊?
不过惊讶归惊讶,刘院长还是记得自己今天来所谓何事的。
诸葛山光凭目测就能看出尸体的死因和蹊跷,甚至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,这份底蕴和自信,不太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所能表现出来的,他晚饭后思前想后,还是觉得应该来看看这位小伙子。
可没想到,诸葛山这人,比他墙上贴的标语还离谱.....
“刘院长?”
赵磊同样看见了刘院长,不解下车。
“哎呦,赵先生。”
刘院长自然认识赵磊,毕竟不论是楚若欣还是蕾蕾,都是在青州大学医院住得院,刘院长自然认识两人。
“您这是......”
赵磊打量着刘院长,他可深知这小老头的做派,无事不登三宝殿,整天办公室家里两点一线,说他是青州最无聊的人也未尝不可。
可这种人,今天怎么过来了?
“我今天在葬礼上,看见这位诸葛医生的实力,心里痒得很啊,就想着过来看看。”
“哦,那您这是爱才了。”赵磊笑笑,他自然不会耽误诸葛山的前途,与其憋在这种小诊所里一辈子,他倒是希望诸葛山能有个好前途。
“正是,赵先生要是没事,可否一叙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