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如果只是限制寿命，那还不足以让九界至今完好无损。

毕竟大能也怕死，指不定就会诞生一个远超同辈战力的大能，甚至有实力屠杀其他大能，进而占领一界独占所有资源，如果出现这种状况，纵然九界上限是神话九级，备不住此人也能打破上限。

当初那些神圣为了避免这种情况，她们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九界天道。

天道至公无私，但凡出现试图逆天者就会降下天罚。

九界天道存在了无数年，要说有谁知道九界所有秘密，知道太古长生天的状况，那么九界天道肯定最清楚，看到这裏李牧不再隐匿自身而是主动现身。

现身的瞬间，上方有天罚劫云在虚空凝聚。

李牧感知了一下，这个强度也就是真灵九转，对于神话九级那是无可抵挡的致命伤害，但是对他来说这个天罚就和挠痒痒一样，不……就连落在身上挠痒痒都不够资格。

他原始古念迎着天罚向上，已经激活了原始系统的子系统天书系统。

原始古念顺着天罚直接反向入侵九界天道，试图将九界天道给转化成天书书灵纳入掌控。

本以为会水到渠成，然而入侵到核心部分的时候却遭到雷霆反击。

透过已经入侵的部分九界天道，李牧发现九界天道竟然在毁灭性的抽取九界本源，显然这是打算直接同归于尽，他能肯定九界天道没有智慧，那么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肯定是神圣提前设定好。

“这也未免太刚烈了。”

李牧皱眉道。

不过转念一想，他似乎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。

按照他的猜想，长生天之主和下层维度之主爆发过一场同归于尽的决战。

这种情况下，残余的那些神圣早就知道离开九界后生死未卜。

如果能活着回来，那重新掌控九界天道轻而易举。

如果全部死在外面，那大概率不是同归于尽就是输了，到时候来到九界天道的大概率就是敌人，而他又恰好掌握着源自下层维度的维度根源，这种状况下他很可能被九界天道认定为长生天的死敌。

所以才逼的九界天道直接玩命，想到这裏李牧立刻封印维度根源。

转而释放火种根源，这个根源源自上层维度应该没那么刺眼。

果然随着火种根源显现，九界天道瞬间停止了自毁，转而释放出一道九色光芒跨越虚空笼罩向李牧，在原始心觉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情况下，李牧主动让九色光芒落在身上。

随着九色光芒在全身渗透，很快锁定星辉世界试图进入。

这显然是一种检测手段，可能是检测他是否来自下层维度。

李牧当即将维度根源借助伪装根源改头换面，同时放开星辉世界任由探查，果然九色光芒掠过几条源力天柱以后，一下子主动放开了针对原始古念的抵御，直接任由天书系统入侵控制。

前后不过片刻，九界天道已经化作天书书灵任由李牧拿捏。

他立刻查看起九界天道的记忆，而且是直接从源头开始向后查看。

渐渐地，李牧发现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惊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