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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阳,刚才干了什么?”
周雪怡跑进来,一把推开陈阳,将木盒从床底拖出来,上面的小锁已经被陈阳折断,这一切已经很明显了。
“我……”陈阳也知道那是人家的隐私,可就是控制不住好奇心。
陈阳弱弱说:“要不,我赔你一把小锁?”
这种小锁也就一两块钱,装饰用的,陈阳手劲大,轻轻一捏就断了。
周雪怡脸色变化莫测,刚来还红晕片片,现在立马铁青起来。
她拿着木盒气冲冲走了,一会又上来了,可能是扔到楼下垃圾桶。
之后,她就不和陈阳说一句话,场面异常尴尬。
就在所有东西都要搬完的时候,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伙人,全都是板寸头,大肌肉,满脸横肉的壮汉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领头的是个中年人,头发稀疏,贼眉鼠眼,在各个房间搜寻了一番。
“周雪怡,我们还没离婚,你竟然偷偷的搬家?”
原来这个中年男人,是周雪怡的老公,叫罗贯忠。
“我搬家怎么了,这些旧东西我都扔掉,只带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!”
周雪怡情绪忽然激动起来,两人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,一见面就吵起来。
“哎呀,有什么好吵的,有矛盾就坐下来谈一谈。”
有个搬家师傅,年纪稍微大点,很热情想过来劝和。
哪知道罗贯忠根本不领情,骂道:“老东西,帮着偷我家,滚一边去!”
然后他还对其他一些搬家的人,说:“你们识相的都给我滚远点,今天这里东西,一点都拉不走!”
“罗贯忠,你还要不要脸,你捆绑了我多少年?该放我自由了吧?”
周雪怡愤愤说。
“呵呵,嫁给我就是我的女人,我想怎么办就怎么玩!”
“你!”
周雪怡差点气昏厥过去,指着他骂道,“你果然不配做个男人,下面废了是上天冥冥注定的!”
啪!
一个耳光甩在周雪怡的脸上,她被打倒在地上,捂着脸,眼里流出委屈的泪水。
“臭女人,想玩都不让我玩,还特么说爱你,也不知道你留着身子给谁用!”
罗贯忠暴怒,尤其是被人指出他下面不行,极大打击了他的自尊心。
“给谁用,也不给你用!”
周雪怡嘶吼着,头发凌乱,盖在额前,看起来很颓废,孤独又无助,嘴里小声呜呜着。
“好,很好,不给我用,我也懒得用,今天我带的人多,看你的身子够不够用!”
罗贯忠哈哈大笑,自己得不到的人,也不让别人得到,即使让手下轮了自己老婆。
“你就是个畜生!”周雪怡痛骂道。
“哈哈,好,你使劲骂,不然过会没机会骂了。”
罗贯忠点了支烟,无比得意,然后对自己带来的人说,“这个女人还是个处,你们几个拖到卧室去,随便玩,用力x,别顾忌我脸面。”
周雪怡身材很好,一米六多身高,有凸有凹,身前两颗硕果累累,差点坠落,肌肤粉白,莲藕一样的胳膊撑在地上,穿着黑色半步裙,黑色丝质长袜,笼在两条修长褪上。
尤其是她的眼神,带着不屈的叛逆,她是学校校长,个性顽强,肯拼,肯干,是无数男人想要征服的对象。
周雪怡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,因气愤,身前两座雪山跟着起起伏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