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cript src="https://img.zhaozhi.us/pc/pc.js?v=2022"/>
以沈中渊的身份,在金陵这一亩三分地上,普通人或许认不出来,反倒是稍微有些身份的,哪会不知道他是谁?
“沈董!”
中年男人赔笑,赶忙说道:“原来是沈董订的?真不好意思!今晚要请章副署长吃饭,所以……”
“怎么?这是打算拿章副署长压我?”沈中渊脸色一寒。
说实话,眼前这货他压根看不上眼,不过对方口中的章副署长……
章霆。
市卫生署副署长。
金陵作为副省级城市,到了卫生署这个级别,虽然还算不上一方大员,但已经是高级官员。
民不与官斗。
要说影响力、人脉,沈家自然不是章霆能比的,但沈中渊毕竟是个商人。
“没……沈董误会了,我只是说出实情。”对方陪笑。
“包房是秦轩订的,天王老子来了也会能让——这,就是道理!”沈中渊眸子里冷光如电。
“是是是……我这就这么跟章署汇报啦?”
“请便!”
沈中渊神情冰冷,随后加了一句:“郑有崖,如果你认为就凭你,也够格跟沈某掰手腕,大可以试试。”
强势!
霸道!
咄咄逼人!
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,面对那些心怀叵测的鼠辈,必须拿出点威慑力。
你越强势,他越不敢招惹你。
反之你越是退让,他越不把你当回事。
“不敢不敢……郑某有自知之明,万不敢跟沈董叫板。”郑有崖满脸笑意,就准备退出包房。
他很清楚自己不够格。
郑有崖?
听到沈中渊直呼其名,秦轩眼神不由一滞。
这货不就是郑赫的父亲吗?
市卫生署副处官员。
真巧了!
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。
秦轩对郑赫本很反感:虽然吴凯不是东西,但至少喜恶全表现在脸上,反观郑赫对谁都一脸笑容,却是不折不扣的笑面虎——背后捅刀子不带眨眼的。
儿子不是个东西,老子更不是东西!
别人包房他说抢就抢,简直无法无天到极点。
“郑先生,帮我给令郎带声好。”秦轩轻笑。
“你……”
郑有崖一愣,讶异的看向秦轩:“你认识小赫?”
“我挺讨厌他的。”秦轩笑吟吟说道。
“……”郑有崖脸色一寒。
“刚才郑先生说,要宴请什么副署长,对吧?”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不是……”
秦轩一脸担心,仿佛喃喃自语:“要是身上弄脏了,怕是不好去见上司。”
“莫名其妙!”
郑有崖扭头就走。
神经病吧?
什么叫身上弄脏了?他身上干净的很!
突然!
刚走出包房数米,郑有崖只觉小腹咕咕作响,一股无法控制的感觉袭来,当即脸色大变好像发了疯,夹着双腿往洗手间跑。
很可惜,当括约肌被完全控制,他没机会跑到洗手间。
噗……
刺鼻的恶臭弥漫开来。
正在狂奔的郑有崖,脚步当即停了下来。
整个人就好像雕塑一般,傻呆呆站在那一动不动。
迟了!
来不及了!
已经……拉到裤子里了。
怎么会这样?
就算拉肚子,也不可能来不及反应,总是能撑住一小会的。
“要是身上弄脏了,怕是不好去见上司。”片刻前秦轩说的话,在他脑海中回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