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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虚化，就是在一定时间内，身体变成烟雾状态。

处于烟雾状态时是虚无的，即便武学和绝大多数超能，都无法对其构成杀伤力——当然，有一部分特殊的超能力，可以杀死虚化状态的人。

曾经秦轩跟云歌，在拍广告期间遇到袭击，对方就拥有这种超能。

那次抓住对方，是云歌利用意念控物能力，用一个大花盆从上空倒扣，把烟雾直接扣在花盆里。

这次呢？

“放弃吧，逃不了的。”秦轩冷然。

嗡……

层层声浪从天而降。

超声波！

毫无疑问，这种超能不可能杀死，处于虚化状态的舒阳。

斩杀虚化状态的超能者，只有极少数超能可以做到，比如少部分空间系超能——直接让烟雾所在空间，进入撕裂、扭曲、崩溃中。

但是！

当声浪从上而下压下来，烟雾不可能穿过声墙。

眼看朝上方不行，烟雾立刻改变方向，朝工地出入口那边飞。

末日风暴！

三种不同元素，同样组成一面墙壁，让烟雾无法穿越。

于是，烟雾再次更改方向。

“够了！”

秦轩眉头紧皱，掏出手机调出照片，高高举起冷喝道：“就算能从我手里逃走，你准备带她浪迹天涯么？！”

赫然！

手机屏幕那张照片，是个两三岁的孩子。

下一刻，虚无的烟雾凭空消失，舒阳出现在二十米外，厉声喝道：“你对我女儿怎么样了？！”

“你以为，谁都跟你一样干坏事？”秦轩皱眉。

显然，舒阳误认为他拿出照片，这情节就像电影上的反派，抓他女儿当人质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，你有能力从我这逃走，却不可能带你女儿逃。”

“……”

舒阳愣住了。

旋即，他用力摇头，咬牙辩解道：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“事到如今，你还想否认？”

秦轩冷然，喝道：“两年前从公司离职，也就是说你从大学毕业，总共也才工作五年，薪水则是慢慢增加的——你哪来的钱，给女儿治病！”

啪！

说话间，他掏出一份文件，狠狠朝舒阳甩去。

舒阳看了看他，最终走过来捡起文件，当略微翻阅文件内容时，他呆若木鸡。

没错！

他毕业至今总共去年，两年前已经从公司离开，工作时间为五年。

诚然，收入最高时年入近百万，但薪水增加是循序渐进的。

五年时间，总收入也就两百来万，这还是没扣税之前。

手上的这份文件……

一份是两年前，他女儿在省一院的诊断书，另一份则是女儿在医院，这两年多来的医疗费用。

总共超过1800万！

工作至今才两百多万的收入，如何支撑1800万的医药费？

扑通……

看到文件里的内容，舒阳一屁股瘫坐在地，仅剩的侥幸荡然无存。

他知道，即便警方没有任何证据，在已经盯上他的前提之下，加上他收支极度不平衡，足以作为突破口确认。

正如秦轩所说，他是可以逃跑，可是……

他能带着女儿浪迹天涯，一直过着逃犯般的生活吗？

不能！

女儿还不到三岁啊！

怎么能带她东躲西藏、颠沛流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