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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让这些人当信徒，需要足够狂热的信仰，这信仰……有什么用？”秦轩当即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老头摇头。
“……”
秦轩瞪大了眼睛，呐呐道：“你自己做的事，自己不知道原因？”
“对啊！”
老头一脸的理所当然，转而眼神变得坚定起来，沉声道：“我记忆受到严重损伤，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，不过……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很多很多年以前，主人也是广招信徒，好像……信仰的力量，能让主人变得更强大。我也需要变得更强，只有这样才有可能，修复本体的损伤，甚至是恢复记忆。”
“你的主人……是谁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老头再次摇头，无奈说道：“我不是说了吗？大多数记忆都受损了，我能记得的事情……非常少。反正主人是这么做的，肯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，我学主人必然没错。”
这器灵不会是装的吧？
不对！
那个鼎散发的气息，几乎强大到让他绝望，他深信那鼎如果是法宝，品质绝对超过裂魂琴。
这样一件凶器，又有那么强的能量，而老头作为鼎的器灵，对自己何须诓骗？
不必诓骗。
也不屑于诓骗！
魔族……
魔气……
主人……
信仰的力量……
这一切，都让秦轩摸不着头脑，也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。
“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老头说道。
“你是一周之前出现在这里的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
老头摇摇头，皱眉道：“我在这里……已经很多很多年了。只不过本体和器灵，都受到很严重的损伤，而且被封于九地之下。前些天，封印经历无尽岁月后，能量终于被消耗殆尽，我才有机会逃出来。”
秦轩心里不由一凝。
敢情那尊大鼎，一直就在茶山下面？
“谁重创你并封印你的？”秦轩继续追问。
“不记得……”
“那……你被封印距今多少年？”
“我又不知道外面的时间，怎么知道过了多少年？”
“也对……”
“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
秦轩苦笑。
他的绝大多数问题，老头根本给不出答案，看来就算继续问下来，也问不出所以然了。
于是，他摇了摇头：“没有了。”
“那就快拜师吧！”老头很激动的样子。
“拜师没问题，不过……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秦轩微笑。
“条件？”老头一愣。
“放他们走。”
秦轩指着那三十多人。
拜师而已，反正又不会掉块肉，他此行只有一个目的，那就是找出这里的真相，制止不断持续的危机——当然也包括，救出这些受害者。
来硬的？
感受到大鼎蕴含的能量，他很清楚没有丝毫把握。
倒不是胆小怕事。
而是……
一旦动手，又几乎没有胜出的希望，就意味着不占优势的他，无法控制整个战局。
比如，战斗产生的冲击波。
到那时，这么多人全都活不成！
哪怕真要动手，也得先让受害者离开，不至于被殃及池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