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6章 改变计划(1 / 1)

俗话说的好,计划没有变化快。现在的情况就很好的阐述了这句话。原本我们是打算找到这个据点后就全部毁灭的。但是现在看来,既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全部毁灭的。因为谁也没有想到,我们随口冒充地下鬼王的人,这个队长居然相信了。还跟我们聊的不错。如果这样能够摸清楚一些东西,那自然没有必要去打来打去的。其次,这个据点的防备力量,我相信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。区区八九个人怎么可能护得了整个据点呢?何况队长提到了第一层其实也是一种防备力量,那么,暗中应该也有其他的防备力量。打的话,说不定得不偿失。所以,我们临时改变了计划。按照“友军”这个路子先走下去吧。开拓者对于友军的态度还是不错的,从饭菜上就能看出来。十几个菜,就没有一个看上去不好吃的。而且食材看上去也是比较新鲜的。“来喝两杯?”队长拿出一瓶白酒,笑着问我。“行。我陪你喝两杯。”推杯换盏,很快,半瓶酒已经被我们消灭了。队长开始有点晕乎乎的了。“兄弟,我跟你说啊。我不是吹,我就是运气不好,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待在这个破地方。”又一杯白酒下肚,队长开始说胡话了。“你酒量不行啊,这么点酒就开始说胡话了?”我没有直接搭话,要确定一下他是真醉还是假醉。“嘿嘿,本来我,我就不能喝。今天跟兄弟不打,不打不相识。高兴,才喝了这么多。”队长说着,又举起来酒杯,要跟我干。我拿起酒杯跟他干了之后,试探的问道:“你还能喝不?还有小半瓶,咱哥俩别给浪费了啊。”队长的眼睛都红了,听见我的话,大手一挥说道:“喝。今天高兴。要喝尽兴!”那就喝呗。我趁着这队长又点不清醒,把剩下的小半瓶酒全部都给他喝了。喝完之后,队长整个身体都红了。就跟烧熟的小龙虾一样。“你加入开拓者多久啦?”我吃着花生米,问着队长。“五,五年了。”“时间不短啊。那你知道一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吗?”“嘿嘿。你套我话!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,你不能告诉别人。”队长凑到我边上,准备悄悄的告诉我,但是他的声音其实非常的响亮。“我跟你说!京大人原来是试验品,不知道怎么的,就变成了组织里的人,还是高层!有人说她,她是陪睡上位的。但是我跟你说,这全特么的是扯淡。京大人,不是那样的人。”“那她是怎么上位的?”我问道。“我告诉你!京大人是我的女神。所以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。啊,对了。听说安吉那个小子也喜欢京大人。我跟你说啊,要不是三年前我搞砸了一件事,安吉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呢。作战部队高层肯定会有我。”得,这家伙已经彻底迷糊了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完全没人控制的了啊。“哥们,你倒是说点我乐意听的啊。”我抽着烟,愁眉苦脸的看着在那自言自语的队长。真没想到他喝醉了居然是这幅样子。还想套点话呢,这下光听他在那抱怨了。“还是把你送回房间算了。”我叹了口气,喊上沈万三,一起把他送回了他的房间。还好不用找,队长住的房间有写队长室。真是方便我了。“你好好睡吧,我来看看你房间里都有些什么好东西。”我们把队长仍在床上后,立刻就在他房间里翻找了起来。队长嘛,肯定会有些别人看不到的文件或者档案之类的东西。我和沈万三把所有看到的文件,不管有用没用,全部先拍照存起来。等回去之后再慢慢查看好了。前后也就十来分钟,我们把能够找到的文件档案全部拍了下来。或许这个队长真的在开拓者里的地位不高吧,粗略的看了下,有价值的消息并没有多少。“走吧。”沈万三催促道。我又仔细看了看整个房间,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。便和沈万三离开了队长的房间。鬼风清等人见我们出来了,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们。我微微点头。便带着他们慢慢走上了第一层。第一层依旧没有人。直到我们出了车间,才有人来跟我们打招呼。来的是之前被我烧过的那个队员。他带着笑,还是有点怕我的。离我五米远就高声问道:“你们是要走了吗?我们队长呢?”“他喝醉了,在房间休息呢。我们还有事,就不作停留了。等你们队长醒了之后,你跟他说一声就行了。”我边走边说,路过他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,对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。“各位慢走。”他在背后说道。我们慢悠悠的走出了厂区,上了车后才稍微放松了一下。“走,回别墅。”沈万三立刻加大油门,往别墅赶去。直到过了镇中心的那条街,我们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。“小伙,演技不错啊!这都能被你忽悠过去啊!”唐冰大咧咧的说道。“那还得感谢师父开了个好头啊。”我说道。“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。”鬼风清摸着他的八字胡,笑着说道。“总的来说,这次的行动,收获还是很大的。回去之后咱们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行动目标吧。”我说道。“阳阳啊,有个事要告诉你一下。接下来的行动呢,我就不参与了。我有急事,必须要去外地一趟,下午就走。”鬼风清突然说道,这把我可打了个措手不及啊。“师父,这么突然啊?你走了之后我的修炼怎么办啊?我才就会了三个道术。”我急道。“修炼主要还是看你个人的。师父的作用就是让你少走弯路而已。其他的道法,我已经都写在这个册子里了,你按上面的练就可以了。”鬼风清说着,递给我一本小册子,大致的翻了一下,里面记载的都是些茅山的道法。“师父,你多久回来啊?”我问道。“快则一两个月,慢则一年半载吧。说不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