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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不抱她,她就不让你起床;深夜你还没回家,她就电话追个不停;你总是不停的抽烟,她就收起你的香烟;你过马路不走人行道,她就唠叨个没完;每天下班回家,她就像蜜蜂一样,围着你转;你问她一个新鲜事,她一口气说出十个。。不要觉得这种女人很烦,其实这种女人是男人一声的追求。而曼陀罗,就属于这种‘不厌其烦’的女人。
她渴望的不多,但希望的不少。她做的不少,但相对得到的却不多,可她还是不厌其烦的去做着,去准备着!有人说苗疆姑娘很傻,很‘骚’,但当苗疆姑娘爱上一个男人后,会倾尽自己的所有青春年华,守护且陪伴着这个男人,若不是对方伤其太深,她们绝不会选择转身。
感情之所以会宣泄,那是因为挤压的太久了!若不是肖胜以这种语态给予她说话的话,哪怕是咆哮,嘶吼,她都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看似‘花痴’,实为潜心的‘脾性’。
转过身的曼陀罗给予了肖胜一个倩丽的背影,而扭过头的肖胜确给予了趴在窗台上斥候,一个‘狰狞’的面容。迅速侧身躲开的斥候,是连滚带爬!打翻了不少摆于窗台前的花盆,当这一声响传到屋内,原本背对着肖胜,擦拭眼见泪痕的曼陀罗,不禁咧开了嘴角。
再次转身之际,紧抿着诱唇的曼陀罗,半弯着身子,手法熟练的用镊子夹住酒精球,当她跨步行至肖胜面前,弓着身子用空闲的手指欲要拿开肖胜紧捂着伤口的手掌时,肖胜轻吹了一口热情,直扑曼陀罗的上身领口,随后冷不丁的来了一句:
“哥已经失血不少了,你还准备让俺再喷血一次?”听到这话的曼陀罗,脸色绯红的拉了拉裙身,但人家衣服就这样设计的领口,怎么拉,这样的姿势,想看的话,都掩盖不住。
细心仔细的为肖胜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,心里亦有些发毛,主要还是肖胜那贼不偷的眼睛压根就没从自己胸前挪开过。得到药水帮肖胜涂抹在额头,曼陀罗便依次从上到下检查着肖胜的身体,哪处还有伤。。
“脱衣服。。”当一名,你本就有欲望,有冲动,但又不敢下手,避而不及的女人,用如此轻绵绵的语调说出这番话,任谁的小心肝都如同被卡车猛烈的撞击一番似得,七上八下。
“全脱光吗?你知道的,我让你上楼休息,其实就是为了避开这尴尬的场面,这万一。。”
“我奶奶是大巫。”
“嗯,我觉得我还是先脱上半身,待你经过‘洗礼’后,我再脱下半身。”说完,肖胜褪去了上身外衣,这是不到五个小时内,第二个有幸看到自己健壮上体的女人了,她们好幸福啊。而听到这句话的曼陀罗,抿嘴而笑,低头不语,待到肖胜褪去上衣后,昨晚那场战斗所留下的瘀伤呈现在她面前时,脸上的轻笑被抽搐代替。。
二手普桑的安全防备工作,ak当初在改装时,就格外的注重,特别是在安全囊方面,那更是用心良苦,倘若不是肖胜的脸过于‘尖挺’要跟斥候那样秀气的跟鞋底似得,估摸着额头上都很难有伤。不过强烈的撞击下,四处飞溅的玻璃碎片,还是没入了肖胜臂膀以及胸前几块,虽不深,但曼陀罗确绞心的痛。而最让曼陀罗心痛的则是那胸口处的瘀伤,作为一名对巫医颇有深解的苗疆人,单从肖胜现在的肤色上,便能看出肖胜胸口伤势的严重性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