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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情之人,难有爱情之幸福,当你说出‘爱’字,你就处于被动。爱情的真谛是‘欲擒故纵’,鲜花大都插在牛粪上。”说道这,侧过头的肖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望向中诚,继续说道:
“永远不要把自己的身姿摆放的太高,自信到自负,觉得什么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!牛粪就不错,吊丝就更完美了。这是我今天给你上的第三堂课——骏马常驮痴汉走,巧女常伴愚夫眠。
文超就是好比一匹骏马,在他面前越傻,越笨,越完美。。从细节中看他处理事务的方方面面。而眼前这个让你魂牵梦绕的女人,到底是巧女,还是痴女,就在你一念之差!”当肖胜说完这句话时,窗外侧过身的程苼直接给予了王鑫一巴掌,而此时面部狰狞的王鑫,张牙舞爪的向她扑去。
“该做什么,你应该会吧?不要去质问她任何原因,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度,你越是这样,她就越会坦白。”当肖胜说完这句话,抓起身边红酒瓶的纳兰中诚,愤然跳下了车。。
匀速行驶的劳斯莱斯,径直的往丹凤白露赶去。整个人还在颤抖不已的纳兰中诚,紧握着沾满血液的酒瓶口,沾染上的鲜血是那般的突兀,不知是来自于王鑫,还是他自己的。
坐在一边的程苼,脸色蜡白的看着眼前这一切,想要伸手去把那酒瓶拿掉,可回想着刚才那一幕,以及纳兰中诚现在如此狰狞的模样,气弱几分的她,双手撑在半空中,惊慌的明眸投向了对面,一直保持淡然笑容的肖胜。
“看我做什么?简单的包扎你不会也不会吧?他是你男人耶。”说完这话,肖胜随后拉开身边的一个暗柜,抽出碘酒以及纱布,直接仍给了对方。
白皙玉嫩的手指,战战兢兢的扣开了纳兰中诚的手心,当接过那破碎的红酒瓶时,程苼的心,还在颤抖,低下头,利用棉签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着划伤的伤口,这一刻,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我真的没有和他。。我是。。”仿佛鼓足了勇气般,可在说出这番话后,程苼说的仍旧断断续续,侧过头看向窗外的肖胜,仿佛没听到似得,而此时一身暴戾的纳兰中诚,声线冷梆梆的说道:
“有的话,你就坐不上这辆车了。。”听到自家兄弟的这句回答,望向窗外的肖胜,嘴角咧开几分。现学现卖?这装逼的架势,纳兰人一点就破啊。。
当轿车行驶至丹凤白露门前时,肖胜随两人一同下车,可只是吩咐中诚先上去,自己出门办点事。随手递给他一张这里的权限卡,不忘附耳叮嘱几句,那淫、荡样子,不用说,就知晓在教导他啥了,一脸胀红的纳兰中诚,瞥了一眼身边的程苼,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的兄长。
换回了自己的奥迪a6i,直接沿着南北高架朝着外环驶去。京都近些年的发展,已经使得下属的几个县市都被带了起来,即便是在外环,这里仍旧商业气息浓重。外环路上一家茶馆内,当肖胜刚把奥迪轿车停滞在门口,早已在门口等待很久的一个胖子,三两步麻利的凑到车前,拉开车门,恭谨的喊了声:
“大少。”顺势窜出车厢的肖胜,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轻声道:
“金麻子,又肥了。在床上还扭得动不?”听到这话,这名来自于金陵的黑枭,咧开了嘴角,笑着回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