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cript src="https://img.zhaozhi.us/pc/pc.js?v=2022"/>
成熟的人需要面具。戴上,坚强面对社会;摘下,温柔面对家人、挚友!
在徐菲菲眼中,工作时的肖胜与平常的他,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!除了进屋时,因为自己的存在,被他的那几位战友调侃时,说了几句玩笑话。其余时间,他都收起灿烂的笑容,一脸严肃的倾听着他们的汇报。
时不时插上几句,总能问到关键处。坐在一旁,静享这份时光的徐菲菲,每每这个时候,总会把晶莹的目光投向对方。
也许是长时间默契配合下的结果,肖胜的这些战友,汇报的很简洁。在被其质问时,回答的更扼要。少有打结,四人围集在一个竹桌前,写写画画,在最后总结的时候,肖胜才露出了他那‘俏皮’的一面。
“同志们呐,你们做的很好。我很满意啊,下面由贱内徐菲菲女士,为大家说几句,大家鼓掌欢迎。”‘贱内’对于家室的一种称谓,在古代女人地位低下,有身份,有功名的男子,基本上都用这个词。但现在,因为这个‘贱’字被曲解了,少有提及。
被肖胜这么一搅合,原本坐在一旁的徐菲菲,差点喷出嘴里的茶水。而斥候,河马以及ak三人,更是朝着徐菲菲凑了过来,边走,边鼓掌。嘴里还不停的喊着:
“嫂子,做个战前动员演讲吧,再不济来首歌也行啊!”在徐菲菲措手不及般,不知该如何与他们几人交谈之际,肖胜则后退数步,从后门朝着另外一个屋内走去。
临近门前,肖胜就听到弹头那跟杀猪似得嘶喊:
“说不说?不说今晚哥让你捡肥皂。我可跟你说,大舅子帕克,可是这方面的专家!”砰然推开车门的肖胜,看到一名衣装鲜丽的中年男子,被蒙住了双眼,身上沾有少许的血迹,被捆绑着,蜷在一角。
而撸着袖管的弹头,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。
“妹的,人家都蒙着眼了,你装的再凶残,他能看到?这是在曼谷,你整闽南语,他听得懂?”
“我就怕他听懂了!”转过身的弹头,瞥了一眼身边的帕克,显然这厮闲着没事,用闽南话调侃大舅子呢。
“我顶你的肺哦。。”一直玩弄着手指的帕克,突然竖起了中指,用正儿八经的川渝话,鄙视着不远处的弹头。随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闽南语,顿时弹头傻那了。
听完这些的肖胜,颇为同情的拍了拍弹头的肩膀,轻声道:
“每一个在国际上挂上号的顶级杀手,都精通多国语言及方言!他在宝岛执行过数个任务,闽南语真的不弱。”顿时焉在那里的弹头,侧身躲在了肖胜身旁,深怕不远处这位造诣比自家班长还要高上数分的大舅子,突然发飙。
缓缓的蹲在这名被蒙住双眼的中年男子面前,顶了顶鼻尖的肖胜,笑着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