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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此时肖大官人才发现‘呵呵’这个词的威力真是无穷大,它可以瞬间浇灭对面的热情,侮辱对方的尊严,撕碎对方的灵魂。而且,还不留一丁点的痕迹。。
从坐上童育民的轿车,到远行数十分钟,无论肖胜说啥较为激进的言词,童育民都是带着‘轻蔑’的微笑,一路‘呵呵’。‘呵’的不但让肖胜蛋疼,更让他不禁由衷的为自家丈人悲哀。猪发春的叫声,能被他演绎的如此逼真,且习以为常,可想而知,他在家中的地位,到底有多‘怂’。
当然咯,从哪个角度讲,肖胜都算得上晚辈,多多少少得给人家留几分薄面,继而字里词内,肖胜只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,可换来的仍旧是童育民不冷不热的‘呵呵’。
“下车。”这是自打肖胜坐上童育民轿车后,丈人所说的第一句话正儿八经语言。摘掉鸭舌帽抚摸着光头的肖胜,不清不怨的推开了车门。这片位于淮市郊外的农家院,肖胜不是第一次来了。前几次,在省道遇袭,便是在这里治疗的。
院内的设施依旧未变,前列那无证经营的小诊所,仍吸引了不少普通住家户的探诊。引领着肖胜,直接从后门进入庭院内的童育民,在肖胜后脚刚迈入独立的小房间时,猛然扭头把房门紧紧关上。
昏暗的大环境,着实让肖胜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,紧拉着衣领的肖胜,饱含基情的望着对面徐徐向自己走来的童育民,‘咕噜’一声深咽一口吐沫,轻声道:
“别这样,我知道在家受到蹂躏的家庭妇男,在性取向上,都比较变态。可丈人,要是咱俩再发生些啥关系,那真就乱套了。”气得牙根都痒痒的,听到肖胜这话后的童育民,扬起一群就往肖胜脸上砸去。
‘猝不及防’的肖大官人,并没有侧身躲开,而是径直的站在那里不动,但下面诡异的一面,着实让童育民惊呆在了那里。硕大的拳头,砸在肖胜脸前之际,突然犹如被一道屏障挡格之际,虽然最后拳头封在了肖胜脸上,但力道早已大不如前,甚至就如同轻抚般。
“我就说别这样,摸脸也是亵渎啊。”
“臭小子,你又长进了?”
“一般般,打不死的小强,虐不死的肖狗胜。童彤等我呢,我敢死吗?”
“你。。我再重申一遍,童彤就是跟着要饭的,也不会跟你。好不容易,让她从你‘死讯’中恢复一点生气,算是断了那个念想,你说你还回来做什么?她现在很好,每天工作很忙,相亲的一个接一个。”
“这话多矛盾啊,很好?相亲的一个接一个?这样给你说吧丈人,以前因为关系不明不白,她相亲,我不反对。可以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打今起,谁再跟她相亲试试?别管我死了,还是活着,我总有一帮兄弟,让他们求生不能。”看着肖胜那一副无赖的表情,倾听着对方那匪里匪气的言词。气不打一处来的童育民,顿时显得无能为力。
他现在是谁?纳兰家的新掌舵人,在私生活上,没人能干预的了。说一不二的纳兰大少!
“你。。你这是欺负人是吧?那好我问你,你准备怎么善待我闺女?望眼欲穿的等待?最后换来的是你客死他乡的消息?也许我这话,比较激进,这是不是一个客观事实?我只希望我的闺女,犹如正常人那样相夫教子,终老一生。行吗?”
听到这话的肖胜,摘掉了墨镜,拿掉了鸭舌帽。摊开双臂,紧盯着近在咫尺,面容扭曲的童育民,缓缓的扯开了嘴角,露出了皓白的齿间,轻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