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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手道内的金刚流,讲究的是对身体的锤炼。以寸打寸,寸止空手。以近身碾压的态势闻名于岛国。有点类似于国内的洪拳,出力的方寸相同,但动作的衔接度略显迟缓。
在当今技术流派横行空手道界之际,这种肉身相搏,比拼力道的打法,看似登不上大雅之堂。可一旦有人突破了桎梏,达到了所谓的‘金刚’境界,与他的每一次碰撞,无疑都是寻死的过程。
‘砰,嗙……’伴随着肖胜的每一次发力,腾山老馆长的气势,便弱上几分。连带着他的挡格姿势,都有刚才的微弓,趋向于负隅顽抗。
有点武学底子的人,皆能从这风驰电掣般的对峙中,看出些门道来。那所谓的打平就算输的腾山老馆长,早已是在靠经验支持着场面,不让自己落败而已。
“还不给我开……”伴随着肖胜的这一声嘶吼,他那如同铁榔头般的右臂,狠狠的砸在了对方挡格的手臂上。从始至终,肖胜都有机会从侧面击败对方。但是他没有,他想要用这种近乎摧枯拉朽的方式,告诉整个歌舞伎町——黑龙会曾经所受到罪,你们一样都少不了。
‘咔嚓……啊……’手臂断裂的清脆声乍然响起。腾山老馆长那接踵而至的惨叫声,落在众人的耳中,异常的清晰。
而反观肖胜,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。当他彻底摧垮对方的防守之际,单脚撑着地面,另一只脚瞬即一个侧踢。脚踝重重的踢在了腾山老馆长的脸上,此时的‘老人’,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,‘咣当……’一声落地,随即昏厥过去。
“馆长、师傅……”此起彼伏的嘶喊声,随即响起。霎时间,一拥而入的人群,冲到了腾山老馆长那里。矗立在场中央的肖胜,目光冷冽的扫视着眼前这群义愤填膺的学院。嗜血的笑容,显得那般狰狞且猖狂。
“你一个小辈好生张狂,切磋……”一位与腾山老馆长一荣俱荣的其他武馆老人,在这个时候大肆为肖胜拉着仇恨。而他的言词,也着实激起了腾山武馆学院们的情绪。
“张狂?我黑龙会养只狗,喂大了之后,还知道‘效忠’这两个字。一个一朝得势的老狗,也配和我谈前辈?我刚刚说了,黑龙会这些年所遭的罪,他们一样都少不了。从今起,腾山道馆,要么关馆,要么接受黑龙会的争辩……”
“还能不能有第三个选择啊?”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,一道突兀的响声乍然而起。伴随着声音的来源,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进口处。
只见一名小年轻,在数名保镖的拥簇下,穿着鞋走进了武场。脸上带着鄙夷的笑容,目光轻佻的望向场中的肖胜。
“你又是哪个?”冷不丁开口的肖胜,询问着对方。
后者拉了拉衣领的回答道:“乡巴佬就是乡巴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