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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板上的字体可以被抹去，但因为执笔人用力过猛，会在上面留下‘痕迹’。

擦了再写，写了再擦！

这些痕迹蹭蹭叠加，便形成了一条‘完整’的时间线。

阿尔杰夫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，找到‘脸谱’新的落脚地。就必须了解他来莫斯科之后，都做了什么。与什么人接触。

到底是谁，之前向他们提供了如此准确无误的情报。

一处阴暗的房间里，数些‘复原’方面的专家，在阿尔杰夫的带领下，一刻也没停留的利用现代化化技术，恢复着黑板上之前的‘字体’。

“刚叠加的，会把之前的掩盖，但同时也加重了笔迹的‘纹路’……”

一名这方面权威的专家，在向阿尔杰夫说这些已经‘成文’字体的‘来历’。

一幅幅，曾有斥候、河马及肖胜所书写的‘人物关系图’，算不上完整的呈现在了阿尔杰夫及指挥部的众人面前。

那详细到让人发指的‘关系衔接’，亦使得在场的所有人，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
他们终于知晓，脸谱入俄后，为什么能够‘一击即中’了。单就战前，他所罗列的这些详细关系链，都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。

“舍普琴科、赫德列夫斯基都被画‘x’了。这说明，他们已经得知他们的死讯。时间点，应该是在他们从摩尔索镇回来的时候。”

“西伯利亚狼……”

张合着嘴角，当阿尔杰夫读到自己的代号时，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。

那不断重叠的圆圈，不但表面了脸谱在介绍他时，不止一次的‘重复’。甚至有可能下了‘必杀令’。

没有比被自己的敌手，如此‘尊重’，更让阿尔杰夫兴奋的事情了。

“这两个字，怎么断断续续的？”

阿尔杰夫为了弄清楚肖胜到底写的是什么，特地请来了多名‘汉语言家’。

多人仔细甄别后，予以阿尔杰夫的回答是：“这两个字比较复杂。我们大几率推断，这应该是‘蔷薇’两个字。”

“蔷薇？”

听到这两个字的阿尔杰夫心里猛然‘咯噔’了一下！

猛然起身的他，随即招手副官！

“自脸谱入俄后，我记得一个代号叫‘蔷薇’的龙影，是他们在暗码传递中，提到的频率最高的是吗？”

听到这话，副官展开了自己的记录簿。随即回答道：“对，特别是脸谱入莫斯.科后，总共被提及到了二十七次。还有就是，通过我们的侦讯拦截。在龙组总部无法与脸谱取得联系的期间，唤醒的也是名代号‘蔷薇’的龙影。”

“而且有意思的是，脸谱入莫斯.科后，明码、暗码包括我们所截获的侦讯，他也只给这一个龙影联系过。”

待到副官说完这些后，阿尔杰夫脸上肌肉有所抽搐的，立刻让专家们以‘蔷薇’这一点，进行字体痕迹的复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