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恐惧!林晨感到力竭之时,中年男人的下场同样不好过。他在危急之中,冒着巨大风险同时使出了双系异能,已经犯了异能者的大忌!多系异能者,不可在战斗时,同时催谷两种或以上的异能,这是一条不为人知的约束。因为在使用异能时,本就会耗费大量的生命能量。若是强行催谷两种以上的异能,则会让身体的疲惫加快数倍之多,从而更可能诱发出强大异能的后遗症!过度使用四阶以上的异能,会让异能者本身受到异能的反噬,从而加快后遗症的迸发。这个中年男人为了对抗林晨,不惜动用了两种异能,自然也是消耗过巨。他疲惫不堪地站在原地,背部弯曲了很大的一个弧度,满头的汗水更是顺着他的脸颊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,浑身气血激荡不已,不出数秒功夫,嘴角竟是渗出了一道鲜红血迹。林晨用庞大的阴阳内劲,站在他的肩膀上对他直接进行压制,而他又同时使出了两种异能,内忧外患下,他已是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!噗!他口中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,体内的伤势再次有加重的迹象!中年男人瞪大双眼,眼中满是惊惧。他根本就不曾想到,林晨这个年轻人,竟然能够将自己伤到如此程度!准备前来支援他的黑掌女人,刚刚迫退了叶凝寒,便瞅到了中年男人身负重伤的一幕,心里也是惊奇不定,将惊怒交加的目光投向了林晨。当她发现林晨此时疲态尽露后,贝齿轻咬,如同一道光箭般,朝着林晨急速掠来!林晨耗力过巨,此时已是强弩之末,如果再硬扛这女人的黑掌,必然也会诱发内伤。于是,他双眼微眯,在确定了女人的攻击路线后,立刻准备使用八卦步,避开这女人的锋芒。但就在此时……他腰间的草薙剑鞘,却是不住地颤抖起来,那剧烈的晃动,让林晨心底大吃一惊!这把剑……怎会有这种奇怪的表现?莫非是那女人的磁力异能,对它也产生了巨大影响?不对!我的破镜黑刀现在还没出现任何反应,它怎么会先动起来?而且从刚才的交手中,我已然摸清了那女人的磁力异能作用范围……三米!三米之内,那股奇特的牵扯之力我能清楚地感受到,但超过三米距离后,那感觉就消失了。这就说明黑掌女人的磁力异能作用范围就是在三米之内!既然如此,为何草薙剑会摆动地如此厉害?它的意思是……让我主动出击吗?不知不觉间,林晨的左手已是放在了草薙剑鞘之上。一瞬之间,林晨心底震惊不已!因为,这把已经吸收过自己无数内劲的奇特神剑,竟然“主动”地朝林晨的体内灌输了一道空前强大的能量!这股能量的感觉……很熟悉,像极了自己的阴阳内劲!但同时,这能量中似乎又掺杂了其他一些东西?总而言之,这能量似乎比自己的阴阳内劲还要澎湃强大!而当这股能量刚一涌进林晨的体内后,他体内的那股“灵气”,立刻变得活跃起来。阴阳内劲、灵气、草薙剑那反馈的物质,三种能量在林晨体内疯狂地混合运转起来,沿着他的奇经八脉高速流转。在黑掌女人冲到林晨眼前时,三种能量已是像拧成了一股绳一样,三者合为一体,并在林晨的经脉内高速地运转了三个周天!与此同时。草薙剑在林晨的左手虎口里颤抖地更加厉害,而林晨竟是按捺不住,草薙剑更是锵地一声自动出鞘?黑掌女人现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,对着林晨的胸膛快速地拍出了一掌。她拥有磁力异能,如果虚弱的林晨用黑刀或是草薙剑抵挡,必然会被她吸在掌中,根本无法抵挡她的这雷霆万钧的一掌!不过。事情的进展,大大地出乎了她意料之外。草薙剑不但自行出鞘,像一条灵动至极的毒蛇,直直地戳在了那女人的黑掌中心,并且,它的身上还迸发出一道绚烂的白光,晃花了女人的双眼!“就算你是倭国三大神器之一,在我的磁力异能下,也只能被我左右!”女人视线模糊,但对自己的磁力异能仍然信心十足。就在她准备将这件倭国神器完全吸入自己的掌心时,她赫然发现……那如雪般白净的草薙剑,根本就未受到自己能力的影响!这把纯白之剑,仍是保持着一往无前的前冲之势,硬生生地贯穿了这女人的黑掌!啊!女人惨呼一声,眼中惊惧无以复加。但草薙剑似乎极为兴奋,向前刺出的速度更快更狠!眨眼间,草薙剑不但贯穿了这女人的手掌,还刺中了女人的手臂!女人万分惊恐,立刻抽掌后退,最终在全力后撤之下,她终于摆脱了那极具“魔性”的倭国神剑。她一边按住自己的手臂,一边则是瞪大美眸,看着手掌和手臂上不断流出的黑色血液,满腔战意早已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……对草薙剑极度的恐惧!中年男人和黑衣女人遭受重创的同时,林霄这边的战斗,也是渐渐地接近了尾声。之前趁着对手分神之际,林霄突袭成功,再加上他对战经验极其丰富,在这短短时间内,已是将对手的气势完全压下,每招每式,几乎都让对手难以抵挡。最后,那面无表情的阴沉男子,在硬吃了一记阴阳合击掌后,正好被击飞到了中年男人和黑掌女人之间。经过短暂调息,中年男人的气色稍稍好看了一点,但他知道……己方三人,已经在林晨父子手下吃了大亏!若是再战,必然是死路一条!“撤!”中年男人言简意赅,黑掌女人与冷漠男子立刻点了点头,然后朝着墓地的一方急速奔去。林晨父子虽然取胜,但也是惨胜,自然没有精力再去追击这三人,他俩对视一眼,立刻明白了对方的眼神。周围强敌环绕,倭国的军队肯定也在赶来的途中,东西已经到手……此时不逃,更待何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