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今之际,唯有我先嫁给师尊,让你遭受情伤,才能够彻底清醒过来,认清这魔头的真面目。”
“而我,在成为师母之后,就能够更方便接近魔头,从而对魔头下蛊。”
“这可能是……唯一的解决办法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水滔滔。
一艘画舫向血雨教流去,而花怜月,已经做下了最终的抉择。
……
夜色深沉,影月庵内。
由于神宗的魔道大会,将要在次召开,整个影月庵灯火辉煌,颇为热闹。
合欢宗,天魔宗,鬼灯宗……
各大宗派的宗主,都已经汇聚在此,安置在了影月庵里。
为了能够成为神宗代表,迎接两个月后的魔道盛典。
每一个宗派都勾心斗角,酝酿着三日后的大会。
比如合欢宗,最擅长的就是双修之术。
如果说影月庵盛产炉鼎的话,那么他们就擅长奇淫技巧。
用双修之术,将对方给伺候的欲仙欲死,从而影响到状态,也影响到三日后的大会决斗。
据说……
合欢宗刚刚来到这里,男弟子,女弟子便已经倾巢而出,短短几日之间,其他几大魔宗,便已经有好几位核心弟子中招。
身体虚弱,难以下床。
甚至还有一位,直接道基崩碎。
引起了不小争端。
而鬼灯宗,一生所修,皆在一盏油灯里,这盏油灯能够和敌人的气血,灵魂产生共鸣,从而将对方燃烧致死。
而这种共鸣,是靠熟悉度堆出来的。
鬼灯宗和敌人越接近,越是了解对方,那盏油灯造成的伤害就越大。
从生辰八字,到生平,发丝,甚至是私密衣物,亵衣味道,祖辈骨灰……
只要是能够增加对方了解的。
都逃不过鬼灯宗的魔爪。
因此,大会尚未开启。
就已经有好几名种子选手祖坟被挖,甚至波及了好多代,还有几名种子选手,私密衣物则被偷了个干干净净,连换洗的都没有。
至于天魔宗……
倒是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只是派出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圣女,来参加本次大会,可谓势在必得。
……
影月庵最深处,庵主殿堂内。
香火袅袅。
木鱼声回荡不绝。
此刻,庵主宫雅君,身着一身紧致的丝绸淄衣,正跪坐在菩萨向前。
一双玉腿,在那淄衣中,若隐若现,半掩半露。
最终,勾勒出了一个浑圆的臀部。
如水蜜桃般,饱满多汁。
宫雅君在念经,念着心经。
想要让心经,抚慰自己那炙热,躁动的心,以及……身。
然而,无论她念了多少遍,念了多少次。
那鼓火焰不仅没有熄灭,反而越烧越旺,越烧越炽烈了。
就在她的身体中,滚滚燃烧着。
让她目光如水,荡起一丝丝的涟漪。
不知不觉,那握着佛珠的手,就抓住了淄衣的袍子。
轻轻一扯,露出了雪白的锁骨,以及……深不可测的风景。
此刻,在她眼里,那原本端庄的菩萨像,不知何时都变得有些妩媚起来。
玉净瓶里……
装的都是,水!
“罪过……罪过……”
宫雅君呢喃着,面色痛苦,知师莫如徒。
正如黄茯苓之前所想。
宫雅君这些年来,虽然经常青灯古佛为伴,看起来很冷傲,但只不过是没有遇到真命天子罢了。
一旦遇到……
就必定会引火烧身。
而且这火焰也会烧得越来越炽烈,越来越灼热,根本无法熄灭。
啪嗒!
许久后,佛珠掉落。
宫雅君浑身一颤,绝美的脸颊上,尽显幽怨,挣扎。
为什么?
为何会如此?
明明温泉里,那魔头糟蹋了自己那么久,甚至让自己钻入泉水,做出了羞人之事。
自己却还是念念不忘。
难道说……
她这位庵主真就天生下贱,喜欢给人当狗一样的奴隶不成?
宫雅君越想越悲愤,那丰润的嘴唇紧紧咬着,几乎都快咬出血来。
内心疯狂挣扎着,一会儿是恨意,一会儿是火焰。
不知为何……
她甚至想要现在就返回血雨教,重新跪在那魔头面前,被那魔头抚摸着头发,再给她下达任务。
唯有如此,她才能够感觉这枯寂的生活,有了些许的趣味。
许久后,宫雅君幽幽一叹。
看着那寂静的夜色,呢喃道。
“主人,你的任务我都已经快完成了。不知何时,你才能奖赏奴家一次……”
“但,影月庵,血雨教相隔如此之远,又怎么可能呢?”
她悲伤不已,最终从淄衣中取出了一根玉杵,玉杵盈盈可握,上面雕刻着一个雕像。
黑袍滚滚,满目深邃。
散发着霸道的威严,正是血雨魔尊。
这雕像,乃是宫雅君亲手磨制的,栩栩如生,能够在她寂寞的生活里,一解相思之苦。
她就这么看着雕像。
在那皎洁的月色里,在这佛堂中。
月光,是如此的迷离。
映入了宫雅君的双眸。
下一章,黄茯苓彻底征服,紧接着就是师徒共同为魔尊按摩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