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在此时,冷秋蝉也会不由自主将他跟丈夫比较一下,心裏也暗自惊叹,这小子真有货啊,丈夫远不及也!
石凡侧了一下身,拉过被子重新盖在身上,冷秋蝉这才反过劲来,飞快地抓过浴巾裹在身上。
定了定心神,冷秋蝉目光严厉地盯着石凡,“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什么了?”
“对你做什么?”石凡苦笑,“我说秋蝉姐,你不是小姑娘了,我要对你做什么你会不知道?”
“这!”冷秋蝉无言以对,她岂会真的不知道?昨夜看似醉意蒙胧,实际上她也有几分清醒,尤其洗澡时,男人的每一次抚摸,触动,她都感受的很清楚,那种感觉让她既满足又纠结。
满足于男人大手的触摸,却又纠结对丈夫的背叛。
她很想在醉意中尽情地被动下,被男人征服一下,就全当他是自己的丈夫吧,醒来就当它是梦一场,可惜这个男人竟然什么都没做,她清晰地感觉到了男人的强大,可他竟然真的没做什么。
平时不知多少名流富贾对自己献媚,巴不得占有自己的身体,而这个男人送到门上的美味,他竟然没上,让她既庆幸又失落,庆幸没失身,失落还是那么空虚寂寞。
抱着浴巾,静静地看了他那么几秒钟,冷秋蝉将旁边的内衣捡起,猛然转身,姿态优雅地下床,而后光洁白|嫩的脚丫踩着地板,冲进了洗浴间。
望着她笔直晶莹而又丰美的小腿,跑动间隐现的雪玉肌肤,石凡咽了口吐沫,说实在的,任何男人没上这个端庄高贵的女人都会有些惋惜。
进入洗浴间,冷秋蝉便看到自己的裙子和男人的衣服挂在一起,竟然一时看的失神,她又想到了那个家,和丈夫的恩爱,那时候他们的衣服就挂在一起。
不知不觉她又想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体,尤其那影影绰绰的男人伟岸,在她脑海里更是挥之不去。
冷秋蝉轻轻一声幽叹,上前穿上了自己的裙子,脑海里不由又想起了昨晚那厮狠掐自己屁股的事,顿时脸有些发烧,这个小男人真狠呐,可是她为啥又怀念那种感觉呢,更悲催的是竟然被人家打高潮了,哎吆,冷秋蝉越想脸越烫,不觉难耐地咬了下嘴唇,上前将石凡的衣服也拿了下来。
时间不大,冷秋蝉从洗浴间出来,又是一身黑裙,黑色映衬下的雪肌白腻耀眼,又恢复了端庄高冷模样,昨夜的一切似乎都没发生过。
女人就是这样,尤其端庄高冷的女人,床上床下绝对是两张面孔,在床上她们可以婉转承欢,尽情地娇啼,但是下了床却高冷无边,让人难以接近。
在她手上还拿着石凡的衣服。
冷秋蝉上前,将石凡的衣服放在床上,转身踩着高跟鞋,婀娜款款走出房门,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,此刻她又变成了那个对男人不假辞色的黑寡妇。
望着她的背影,石凡苦笑了一下,真不知道哥昨夜要是把她上了,她会是什么样?还会这样冰冷如霜吗,一切都不好说,他又没上。
穿好衣服,石凡来到下面退了房卡,取回押金,走出了酒店,抬头便看到冷秋蝉正钻进宾利里,时间不大,豪华宾利便缓缓离开了酒店。
透过车窗可以看到,车里的女人不苟言笑,冰洁威严,再也让人难以想到,她就是昨夜沙滩上那个渴望男人疼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