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上仙不说会量产吗?以后再说,我先留着喝了,“哧溜!”太白又喝了一口,再也舍不得喝了,赶忙把盖子盖上,望望四周没人,赶紧溜回了府邸。
列车时间很长,要到傍晚才能到燕京,玩了会游戏,石凡靠在铺上眯着眼睛炼化酒的灵力修炼。
乘车很疲劳,其他几个乘客都在闭目养神,只有那戴墨镜的女子,虽然看似在听歌,一双冰冷的妙目却一直很警惕,看她那表情,生怕任何人打她主意似的。
后来她把墨镜摘了下来,露出一张极美的面孔来,她轻轻拢下耳边秀发,又摁了下太阳穴,看样子是疲乏了,但她就是不睡,不由自主又扫了石凡一眼,看他就好像跟防贼一样。
“不就是长的有几分姿色吗?有啥牛的。”石凡吐槽一句。
“咯噔咯噔!”铁轨的响声就象催眠曲,渐渐那个墨镜美女终于坚持不住了,不自觉地闭上眼睛,靠着被子睡着了。
时间不大,石凡就看见上面那个笑面虎探了下身子,竟然把手从上面伸下来,在他手里还有一个塑料夹子,用夹子翻看着墨镜女孩后面的挎肩包,因为这个女孩上车后一直背着包,作为一个惯偷,他认为裏面肯定有好东西,忍不住就手痒了。
“哎,那位小姐!”石凡忽然喊了下墨镜女人,那女人激灵一下醒了过来,不是好眼神地瞪了石凡一眼,“无聊!”
她以为石凡又无故跟自己搭讪呢,表情更冰冷了。
“行,你牛逼,老子不管了。”石凡本来想给她提个醒,见她这么喜欢玩高冷,索性不管她了,闭上眼睛休息。
那女人警惕地又瞪了他一会,时间不大困意袭来,又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,时间不大,一只夹子又从上面伸了下来。
这边贼惦记,那边柳冬儿已经返回余杭。
“父亲,我请了张符治母亲的病。”柳冬儿对客厅里的中年人说道。
“哎!”中年人叹口气,这种符箓以前用的也不少,哪里有什么效果。
他无奈地摇摇头,“女儿,我知道你惦记你母亲,可是管用吗?她的病我们各大医院都看遍了,连美国欧洲都去过,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,我看你就放一放吧,符箓我们也不是没用过,都是骗钱的把戏,哪里会管什么用。”
听父亲一说,柳冬儿也不自信起来,可是她不信石凡会骗自己,如果以前他不信任石凡,但是自从那次被绑架,石凡不惜为了她承受一刀两洞之苦,后来更知道人家不是吃软饭的,不是天痿,她对石凡的信任就已经深入骨髓。
见女儿坚持,父亲也没办法,反正也是昏迷不醒,也不会比这情况再差了,索性由着她吧。
“哎,这孩子魔怔了。”望着她的背影走进卧室,父亲一声叹息,但有能治病的消息,柳冬儿都会试,多少次不管用,父亲也失望了。
进入房间,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,昏迷不醒的母亲,柳冬儿心裏有些酸楚。
“会管用吗?”将辟邪符拿出来,柳冬儿还在嘀咕。
将母亲身上的被子拉开,站在床边,柳冬儿拿着符箓,手都在颤抖,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了,如果再不行,她也要彻底绝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