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石先生你稍等会啊。”
落云霜把女儿拉了进去,又关上门,赶忙解开了她的外衣,见她裏面只剩了件胸衣和小内内,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女儿,你被人给那啥了?”
“那啥了呀,哼!”舒帆撅起了嘴,想挣脱,母亲却不让她走,脸一红道:“就是那啥了,你不是被那小子给叉叉了吧?”
“啥叉叉?”
“就是做那个了。”落云霜气的晕红了脸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了,他不是那种人,都说了是被一个女人抢了衣服嘛!”舒帆嘴撅起老高,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心说我会告诉你内内都被人给扒掉了,险些被叉叉嘛?怎么可能说呢。
女人越撒谎声音越大,再次得到了验证。
“吓死妈咪了!”落云霜闭上眼睛,重重拍了拍高耸的胸脯,这才长出口气,忽然又睁开眼睛瞪着舒帆,“这也不行啊,你看看你穿的这么少,你胸又大,都被人给看光了,你这丫头,一点不省心。”
“哎呀,不象你想的那样了。”舒帆红着脸嘟囔道,一想起衞生间里的一幕,那心裏就跟揣个小鹿一样砰砰乱跳,尤其是被人摁在墙上的那一刻,每每想起就脸蛋烫的厉害。
落云霜盯着脸蛋红晕的女儿看了半晌,忽然一推她,“去,赶紧进屋换衣服去,我把衣服还给人家,你这丫头,那里比妈咪都大,真不知道你怎么长的。”
见女儿进入卧室,落云霜这才拢了下额前发丝,拿着石凡的衣服重新打开房门,将衣服直接塞给他,脸色却很冰冷,而后砰地关闭了外面的防盗门。
女儿都给他看光了,作为母亲能爽吗。
“擦,老子招你惹你了,刚才还笑容满面,这会态度冷成这样。”石凡无奈地将上衣披在身上转身下楼。
“秋霜姐,大叔走了?”舒帆穿着睡裙走了出来。
“走了!”落云霜冰着脸道。
“你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坐坐?喝杯茶热乎热乎啊。”舒帆嘟着小嘴道。
“这大半夜的我让他进来干嘛?你都让人家看光了,你还想让她看妈咪啊!”
“你……”舒帆气的跺了下脚,“你这什么态度?你知道他谁吗?”
“谁?美国总统我也不惯着,哼。”落云霜好不满意,女儿被人看了,作为母亲该谁也不会满意。
“好吧我告诉你。”舒帆小手搭在了母亲肩膀上,“我的病就是被他治好的,都被人给摸过了,你还怕人看,什么心态啊。”
在赌石市场,石凡给她治病,用真气缓解她的寒脉,自然免不了接触关键部位。
“啊,原来是他?你这臭丫头你怎么不早说?”落云霜啪在女儿小手上打了一巴掌。
“我不跟你说了嘛他叫石凡。”
“你……快,快请他进来坐坐!”落云霜着急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