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捞河。
是一种特殊的刑罚,就是需要在沟壑长河当中,将他们练习投掷铁饼的飞盘给捡回来。那飞盘铁饼几乎就是在河水的最深处。有些还需要扒开厚重的淤泥和水草,从老蚌的嘴里面抠出来铁饼才行。
那长河本就危险,再背负一吨以上的磁山。那便更加是难上加难。所以这才是惩罚的原因。
清理河水中淤泥的铁盘。
要说这铁盘从何而来,当然是司监长老在训练自己徒弟的眼力啊。从五百个直径相同厚薄略微有所区别的飞盘当中,让自己那几个徒弟练习眼力。
就为了区别前后几百个之间的差别。有时候差之毫厘,有时候分毫不错。他说,司监之人,最要紧的就是有一双好眼睛。
可惜,他那双眼睛后来活让人给剜了。凶手虽说找到了,却再难还他一双眼睛了。即便那个凶手被活生生的剜了眼睛之后又被凌迟一遍,但是失去了的依旧是回不来了。
捞河对于坦桑来说并不陌生,毕竟这司监长老练习自己那几个徒弟就和玩了命一样,生怕自己后继无人。这架势,恨不能将整个阎王岛的铁都做成了飞盘,让他的那些徒弟们好好练习。
有人负责人,有人就要负责捡起来。这不就留给了执法长老了吗,谁让执法长老向来严肃呢。
便就成为了一项惩罚。
坦桑倒是无所谓。反正跟随着执法长老撑船习惯了,倒是也知道哪里是能去的,哪里是不能去的。
一场惩处下来,虽没有掉下一层皮,但也秃噜了一身的汗水。
“师父,我完成了。”
“我可不是你师父,你还是喊我执法长老的好。”面对坦桑的说法,执法长老从来都是不答应的。
还真是奇怪。收了为徒,却从来都不让喊师父。听他们说,这是规矩。阎王岛的师父只能有一个,终生只能有那么一个。但是徒弟却可以有好几个。
执法长老身为执法之人,自然是不能枉顾法纪的。
但是坦桑说着说着就容易说漏了。
毕竟朝夕相处,既是严师也像是一位严父一般。
“你今年是二十五了吧?”已经到了宗师初期的坦桑已经两米多高了,按照他们这族的身高来说,也算是高的了。
“今日你父亲生日,你母亲求了我放你三日假,去看看你母亲吧。”
坦桑一愣神,背后的筐子就哗啦掉在了地上,是一大片的飞盘。都是铁质的,这是玄铁所制造而成,根本就不会生锈或者是变形。所以司监长老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给自己的徒弟们使用。
论开小灶这一点,谁也比不过司监长老,那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和护犊子。
“是,师父……”这一声声音极小,但是执法长老却听得真真的。但却没有反驳。
他看着这孩子远去的背影,叹了口气。
“一切都该结束了,也好也好。”
今年坦桑二十五,他听说岛主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给救了。他并不在意这一点,他只是心里头高兴,自己母亲竟然去求了执法长老,给自己要来了三天的假期。这可实在是太好了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