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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把周小山弄上军事法庭,陈立夫只是说说而已。
周小山胆大妄为,却不是说说而已。
军统二处在武汉的小楼,戴笠保养情人的小洋楼,都在炮火中化为灰烬,更别说三十一集团军被炸的那位总司令。
这混蛋就是个炸逼,从来不怕伤及无辜,总是把现场弄的血腥不堪,受害者死无全尸,惨不忍睹。
军统不进四川,虽说是委员长的意思。
戴笠又何尝想招惹四川军阀这帮疯子,不进四川他顺势而为,乐的清闲,就连刘湘殉国的事情,他还专门托人给川军打招呼,不关他的事。
郑介民出手,几个家族是藏在他身后的。
事成之后,不管是川军复仇,或者事情败露,替罪羊也只能是郑介民,他自信烧不到自己身上。
如今果真亲自对周小山出手。
情况不一样了。
刺杀不是谁家独有的买卖。
双方死仇,谁也不得安生。
人死如灯灭,多钱再,留下金山银山也没用。
这么简单的道理,陈立夫岂有不明白的道理。
只是一个小小上校看破了自己计谋,如此强硬,他有些下不来台。
“孔小姐的事情,我是一片好心,多了一个老婆,就多了个亲人,不管是陈家,还是孔家,都希望跟你做亲人,而不是做仇人!”
“不分大小,先进我周家的门,是王缵绪出的主意吧?”
听着陈立夫强硬的语气缓和下来,时局逼迫,周小山也不想跟他闹,他是真很这帮日本人,要是没有日军全面侵华,刘湘,冯天魁没有在战场上殉国,他恨不得立刻起兵,推翻这个蒋家王朝。
“你监视我?”
从表情上看,看不出陈立夫的诧异是装出来,还是真的。
装出来是有可能的,为了更好的出卖王缵绪,离间川军。
真的也是有可能的,他在永州这个川军老巢里根本没有安全感,全仗委座给他吃下的豹子胆。
周小山还是要解释。
“本人对党国一片赤诚,战功赫赫,手握川军军械补给命脉,我想不出王缵绪为什么会不告而别,除非他跟你有了交易。联想他离开以后,陈部长的条件发生变化,让我休妻再娶,变成了共侍一夫,藏在身后的戏是我老婆随时可能意外身亡。出了这么歹毒龌龊的计谋,他怎么可能在永州坐得住?”
陈立夫心里暗骂王缵绪做贼心虚。
一个周小山而已,他又不吃人,你怕成这样。
你一走了之不要紧。
这共侍一夫的计谋,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,明摆着了。
“有件事陈部长没想到吧?王缵绪临走时候,让去码头送行的郭汝栋告诉我,一定不要让孔家小姐进门!他担心我看不出这件事后面隐藏的凶险。”
周小山巴不得陈立夫对王缵绪下狠手。
这样这个墙头草,才能知道自己捧某些人的臭脚是没用的。
你能做初一对付我,我也能做十五。
没有点睚眦必报的名声,在这群狼环视的民国根本站不住脚,以德报怨那就是农夫与蛇。
真当一走了之就完事了。
可是陈立夫有点不相信周小山的话,眼神里都是怀疑。
“你还别不信,王缵绪好歹是甫系川军,他心里清楚的很,真要是上了战场抗日,打了几仗证明了自己的血性,永州还真不能不管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