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小修!今日第二更。没看过第一更的筒子们,别忘了看哦!)
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废话连篇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轰隆——!
一声巨响,一道绿光一闪而过,落地窗齐齐碎裂,无数的玻璃碎片破空而出,落了长廊满地。一股阴风飘然而去。我顿时感到浑身一松,虚空中的骚扰灵瞬间消失,长长的走廊仿佛置身于某种不知名的变化之中,凭空多出许多相互交错的有形电磁波,仿佛闪电般若隐若现,交错闪烁,发出“咝咝咝”的噪音,异常刺耳,却不伤人,片刻后归于平静,随风而逝。
我咬牙忍受右手的剧痛,额头微靠左手拿的尖锐宝剑的剑柄,伏在已经被我大卸八块的油画上剧烈喘息,手嫣然一松,再无一丝力气,跪倒于破烂的油画下,眼睛却还不肯放松,时时紧盯退出五丈的开外的公孙夫人捂着流血不止的断臂,脸色发白的瞪着我,地上是一滩黑色的血腥。
方才可谓千钧一发。我暗中蓄力,乘其不备,倏然将僵尸女子踩着我的右手的脚扎入血珠,那女子左脚登时融化成细泥,臭味难闻,那名僵尸女子徒然倒地,抽搐半晌,站不起来,便不再动弹。我强忍恶心,看都不看一眼,极快的用左手拾起沉重的宝剑,拖着骨裂的右手,额上虚汗直冒,强忍剧痛,死命的挥刀向公孙夫人砍去。公孙夫人不料生出此番变故,避闪不及,硬是在肩胛处挨了一刀,黑血瀑布般的飙出,溅得我满脸都是,凄厉的尖叫声,鬼哭狼嚎似的听得我后背格外冷凛凛。电光火石,一气呵成,一系列的动作。
感到真实的肉感,我并没立刻放开剑柄,反而更加用力捏紧,向前冲,把公孙夫人直接抵到第二幅油画下,公孙夫人呲牙裂嘴,眼珠突出,眼眶周围布满血丝,脱臼的下巴,剧烈的晃荡,耷拉着长长的舌头,面容极是恐怖,原本苍白的双手,一转眼便干枯粗燥,瘦的像根筷子,怨毒的瞪着我。我咬着牙,尽自己所剩无极的一丝力气徐徐转动宝剑,宝剑在血肉里的翻滚搅动声,公孙夫人近在咫尺的惨叫声,黑血不断落入大理石中的嘀嗒声,络绎不绝,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我的耳膜,我的神经。
力气将尽,我飞快地望了眼墙上的壁画,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”,一不做二不休,抽出宝剑,使用最后的力气,直线挥刀而上,径直直直砍过公孙夫人的肩膀,朝那幅油画砍去,转动剑柄,极快的把墙上的油画大卸八块。与此同时,公孙夫人鬼厉一声,拖着自己的身子,捂着自己被砍断的手臂,堪堪躲过接下来的剑芒,用非人的速度,瞬间离我五丈开外,随之而来的是落地窗纷纷碎裂的巨响。
“臭丫头,你,你是故意的!”公孙夫人脸色发白的盯着我,形如厉鬼,阴森的话语回荡在空荡荡的长廊虚空之中,引起阵阵回声,显得更为惊悚。
我的眼皮子累的都要搭起来,却还是强撑的笑笑,气息微弱:“公孙夫人说……说得没错。我一开始的真正目标就不是你——”骨裂的右手鲜血淋淋,力气彻底消耗殆尽,再也支持不住,缓缓松开剑柄,斜倚着壁画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,嘴里犹自说道:“是那幅油画。呵呵。”虽然嘴上逞强,可心里却十分清楚,现在的状况,也只是嘴皮子能动,全身不仅一点力气也没有,更别说站起来了。下次,如果公孙夫人再用非人的速度,给我致命一击,我准会到阎罗殿报道。
公孙夫人似乎忌惮于宝剑的威慑,不敢拖着断臂的身子,向我杀过来。我呵呵一笑,道:“空间与空间的重叠或转换,即使做的再好,术再高,总要有接点,总会有破绽,况且你不仅用术把原本的空间和你特意制造的……空间重叠,而且还运用了时间断层,制造出双重幻象……使我们……咳咳……产生双重混搅……怪不得迟哥哥和那只狗没察觉到……的确不简单……”胸口起伏,剧烈喘息说话断断续续。
空间错位、空间重叠、空间转换等和时间断层,两者虽然相似却又有本质的不同,确切地说空间法术隐含时间断层。就像公孙夫人那样先前包围别墅的结界和封住我去处的透明墙,它们属于空间重叠和空间阻隔,而那幅从油画中延伸出、随意供公孙夫人意识指挥控制的透明立体建筑却是时空断层。众油画中,第二幅属于空间重叠,第三幅属于人偶(尸体)操纵,第四幅属于时间断层。
“你又是如何知晓掩藏在这等幻象下的秘密?”公孙夫人一字一句的问,狠毒的眼眸时时刻刻的死死盯着我。